一面是钟灵毓秀的高山美景,一面是繁华与苦楚共存的都城。
浩大的苍穹下,这座雄浑与沧桑并存的城池,在这美好的曲子中多了一丝暖和。
崇简王?
他们初来乍到,除了殷柔女人,还真不熟谙甚么其他的蜜斯。
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后,刘大安双眼闪动着泪光,咬着牙一脸的委曲:“你大爷的,还真下得了手啊!”
一曲结束,统统人都仿佛健忘了呼吸,台下沉寂无声,仿佛没有人情愿在此时打搅这半晌的安好。
那小女人伸手打起珠帘,沈修文和刘大安前后走了出来。
……
这时,琴云台上的各色花灯全都点亮了,像是朝霞般流光潋滟、多彩缤纷。
丝竹之声悄悄飘来,清脆的笛声回荡在耳畔。
那小女人轻声笑道:“不消看了,我家蜜斯去船坊了。”
凡是见之,觉得是画中人,或是镜中水月。
沈修文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女人带路了。”
琴云台的四周挂上了残暴多彩的花灯。
“传闻几年前,万花楼的楼主姬娘在崇简王的府上献过艺,崇简王大为赞叹,万花楼就此出了名。”
现在薄弱的鼓声忽而响起,这青峰云烟顷刻间如同苍茫的北漠,滚滚尘沙,烽火四起。
都城西郊是赤水河的分支沱江。沱江水流湍急,但在经绕苍云山的次峰岷岩山时,水流陡峭,静如铜镜。
那女子悄悄一跃,稳稳地落在了鼓面上。一把雪亮的长剑在她手中挽出了标致的剑花。
眉如青峰,眼似珍珠,丹唇如雪,腰若约素,
刘大安也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说当今皇上的亲皇叔?”
世人从方才的沉醉中惊醒过来。
乱世沉浮,金戈铁马,男儿洒热血,而女子更是巾帼不让须眉。
但是,她俄然扬起了鼓槌,鼓声蓦地消逝在夜色当中。
“你家蜜斯?”沈修文皱了皱眉,“是谁啊?”
万花楼在都城享誉盛名,一曲“落花流水”的美好舞姿,堪比教坊司御前献舞。
那也是本身的亲皇叔。沈修文的眸子沉了沉。
那戴着面纱的女子缓缓走到琴云台的台前,微微福了福身,轻声说道:“姬娘献丑了。”
沈修文和刘大安不约而同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5、六岁的小女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
踮脚、提胯、扬腿、劈叉……
沈修文一边啃着炊饼,一边含混不清地嘀咕道:“也不晓得万花楼是甚么来头,能请来这么多朝中官员。”
清风吹拂,灯笼随风飘荡,灯火忽明忽暗,煞是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