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更加谨慎。”甄灿烂咬了咬唇,固然防不堪防。
甄灿烂正色道:“灿烂感觉药是玄色的,掺在红豆粥中将不易被发觉。药是苦的,跟冰糖一起拌开应能不易被咀嚼出。在粥端上时,灿烂趁他不备将一瓶药全倒入了粥中。未曾想,不知是药极苦,还是他的味蕾灵敏,他刚尝了一口就连喊苦,忙是去漱口。”
这时,侍女捧来了一瓶药。
甄灿烂窃喜道:“他昨晚夸奖灿烂体贴,说灿烂在他的兄弟姐妹面前很给他争光,还说灿烂很体贴他。”说着说着,她就笑了,主动说道:“灿烂不过就是在昨日的宴席上对他大献殷勤,对他嘘寒问暖。当他剥毛荔枝时汁液溅进眼睛里时,灿烂故作很心疼的去帮他擦拭,他就很打动,打动于灿烂的逢场作戏。”
“能够只要一点。”
甄灿烂打趣道:“你的送子观音庙快些建成,我要去拜一拜。”
“灿烂明白。”
甄灿烂耸耸肩,“我凌晨去了快意宫,把那番话都说了一遍,她半信半疑。”
华宗平轻拥她入怀,柔声道:“真爱是藏不住的,一个眼神就能透露,她迟早会发明。”
甄灿烂当真的想了想,道:“他也有敬爱的一面,但刚好不是灿烂所喜好的。”
甄太后猎奇的问:“他的敬爱之处是?”
“灿烂担忧会被他发觉,就自作主张的没再持续让他喝,还诘责阿喜是不是错把冰糖放得太多了导致粥苦涩的难以下咽,便让阿喜拿去倒掉了。”甄灿烂一副很沉着的模样。
“确有能够,我们要早些想出对策。”甄灿烂实不肯无辜之人再遭毒害。
甄灿烂很听话的道:“也好。”
甄太后提示道:“我说了今晚就必然是今晚。”
在寝宫的门关上后,华宗平才忍不住问:“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