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盯得非常不适,甄灿烂启唇道:“那些性命虽因我而死,却并非是我所杀,请大人明查。”
甄灿烂轻叹道:“所谓证据,不过就是真或假的物证,可有可无的供词,用刑威胁或好处相干的供状,以便成为一件完整看上去无懈可击的檀卷。”
“免了,”李洪毅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模样,顺手拿起长长的供状,正色道:“这是你的供词?”
字里行间全似她招认的口气,还描述了如何杀人的伎俩。
“只要你乖乖的在新供状上画押,本官保你刀落头掉,死得轻松。”狱官心道:新制的两种器具,还是要用她的血肉尝尝。
甄灿烂谨慎翼翼的说:“如果大人想让我在这份供状上画押,我也能够画押。”
忽听衙役冷喝道:“见到大理寺的诸位大人,还不下跪?”
闻言,董弘川道:“随我去郡守府衙。”
“带回地牢,酷刑服侍?”甄灿烂撇了撇嘴,“我看不必多此一举,大人让我招甚么,我招甚么就是了。”
“不过……”
“不,”华宗平很难缠的模样,“我一个时候拿不到赏银,就跟着你一个时候。”
甄灿烂闻声寻去,只见一个狱官模样的人舒畅的坐在藤椅上,面由心生,长相穷极凶暴的暴虐。他右手纯熟的盘着核桃,明显已等待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