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灿烂想了想,便说:“我刚好也要进宫向太后娘娘回禀此事,只是被一桩命案诬告,不明不白的在地牢里待了一夜,我想先归去沐浴净身,以示尊敬。”
“我没有杀商队和灾黎。”灰衣男人冷言辩驳。
四周一片沉寂,沉寂的让人复苏的体味到统统,最原始最实在的悲戚、苦楚、神伤。
秋尚宫的目光探出来,打量着春樱,逐说道:“既然像穗染一样独特,无妨进尚工局演试给本官过目。”
董弘川面色微沉。
他哑声问:“当真如此?”
“是,大人。”
“我不信。”
既然不能杀了她,就烧死她!
甄灿烂毫无困意,正襟端坐,眼睛盯着地牢的入口。
春樱被骇了一跳,脱口而出:“奴婢自幼习得一种染法,像穗染一样独特。”
沉默了很久,甄灿烂道:“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