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兄,速做定夺。不要让他们白白捐躯。”封玉河看着梁宽,指着身后代人,急道。
此时,公孙泽已经逼近了梁家的一名长老,他信步而行,涓滴不把这群人放在心上。在他眼里,这些所谓的长老,不过是一群不幸的蝼蚁。
面对如此凌厉的进犯,阎三君不避不退,亦或者说是退无可退。他面色冰冷,眸中闪过刚毅之色。俄然,他将哭丧棒斜插在地上,双手敏捷固结成印,口中大喝一声道:“吃紧如律令!”
“是吗?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梁宽给封玉河递了个眼色,而后,两人同时脱手,筹办速战持久。
“别再踌躇了,迟则生变,快走,这是号令。”见封岳伦一脸游移,老头子急道,他恐怕阎三君窜改了主张。
“哼,雕虫小技,也敢献丑。给我死来!”劈面二人,早就人老成精,阎家的魂技,他们早就摸透了。是以,应对起来,不慌稳定。
单从魂力修为来看,两边的气力差异太大了,阎三君不过是九重魂力之境,而劈面两位倒是凝集五重尸狗魄,这等差异,就比如溪流与江河。一个是缓缓而流,一个倒是埋没澎湃。
全部过程,不像是在殛毙,更像是赏识赤色的艺术。
“自古杀人者,人恒杀之,你猜我会干甚么?”阎三君道。
“你要杀我们?哼,借助别人之力,就算报了仇,又能如何?”封玉河道。
闻言,阎三君摇点头,道:“我同意你的观点,以是,我决定手刃两位,不知如此安排,你们可还对劲?”
“这,父亲,我……”
梁宽也是见多识广之人,一听到封玉河喊出魄力二字的时候,就晓得大事不妙。这会儿,已经容不很多做踌躇,他连连点头,道:“阎家小子,我们承诺留下,放我族人拜别。”
哭丧棒在阎三君的手上,收回道道光芒,携万钧之势,向下砸来。
“你不会就这点本领吧!”恰在此时,封玉河一巴掌拍撒了阿谁假身,质疑道。
“烈风,灼!”
阎三君喘了口粗气,道:“急甚么,好戏还在背面。”
“你,好,就算我求你。”梁宽低头道。现在,人在屋檐下,他不得不低头了。
何为慑心?简朴点讲,就是震慑心神。
“砰!”
不管甚么人,只要心神一乱,就会六神无主,任人宰割。
眼下,只剩阎三君、公孙泽、封玉河和梁宽四人。
“岳伦,速带诸位长老分开此地。”封玉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