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竿拍了拍有些发酸的腰部,站起了身子,嘴里嘟囔了一句。
“乌干达这些年来通货收缩很严峻,乌干达先令几近每天都在贬值,他们当然不肯意收随时都会贬值的货币了,不过我们卖东西倒是收的乌干达先令,以是你的任务很首要,必然要及时到银行把乌干达先令换成群众币,要不然我们就亏大了。”
“这个鬼处所,怪不得石哥连一晚都不肯住,当天就坐飞机走掉了。”
黑子大嘴一咧,暴露两排乌黑的牙齿。
这是刘叔的原话,今后林慕的首要事情也是每天跑银行,一天两趟乃至三趟,绝对不会让乌干达先令在店里过夜的。
坎帕拉市场上百分之四十的手机都是盗窟版手机,而林慕地点的这家店面恰是出售高仿的盗窟手机,以是市场前程很好,每天的销量很大。坎帕拉对于知识产权之类的东西并没有甚么明文规定的庇护办法,以是也不怕本地工商部分的查抄,碰到不好说话的也只是交几十美圆的罚款便能够了事,这些黑人普通罚款收美圆,偶然候也收群众币,但是对于本地的货币乌干达先令却不收,在林慕看来这是很奇特的一件事情,毕竟乌干达先令但是乌干达国度的官方通用货币,如何连本国的货币都不收,这个题目困扰了他好久,到厥后还是刘叔给他解了惑。
林慕感觉这段日子过得很充分,摆脱了高考的束缚,压在贰心头的最大一座大山搬去了,人变得轻松了很多,固然有卢汉大叔常常催促本身练武,但林慕只把这当作对本身的一种体贴。
“那边三个黑女人是店里请来的本地黑人,阿谁长的最高的叫小桑,最都雅皮肤另有些泛黄的那一个叫小云,最后一个叫小玲,都是我给取的名字,大师今后有甚么不首要的活固然交给她们干,无妨事的,只不过必然要防着点,特别是钱,千万不要让他们打仗到。站在门口的那两个黑人不消管他们,只是等闲不要让他们进店便能够了。”
“好了,终究贴完了,明天提早了半个小时,能够多睡一会儿觉了。”
别的五人就是跟林慕一起来的年青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最高并且最瘦的叫陈风,外号“竹竿”;大瘦子叫方耀武,林慕目测这家伙起码有两百斤,相处没有多长时候,“瘦子”这个外号就很等闲地落在了他的头上;特别黑的家伙叫王龙,如果把他放到坎帕拉的街头绝对跟黑人没甚么不同,“黑子”的外号也算是实至名归了,他也是几人中独一一个“二进宫”的,以是和刘叔比较熟谙;凌云长着一张娃娃脸,并且笑容老是挂在脸上,以是很讨人喜好,不过林慕却不晓得为何大师在私底下给他取了一个“蛋蛋”的外号;另有一个叫张刚,长相非常凶暴,满脸的横肉,传闻曾经进过牢房,几人对他都有些惊骇,常常都是敬而远之,他也是相处好久以后几人中独一一个没有外号的人。林慕他们七小我的首要事情就是白日做停业员收账,早晨贴手机标签。他们当中为首的就是卢汉,或许是因为年纪比较大的启事,刘叔也很放心把他们一帮子人交给卢汉把守。
“我感觉还不错啊,比我在工厂内里打工舒畅多了,除了蚊子多一点也没甚么嘛。”
“也不晓得洪哥带的那些小妞糊口前提如何,那边但是迪拜,天下上数一数二的富有处所,不管如何样必定比我们这边舒畅的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