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向冷静站在人群正中的一名华服女子开口了,她说的是汉语,虽有些口音,倒也非常流利,“你是甚么人?王爷为甚么会把你安排进这个女人的房中?”
只见那名蓝衣女上前一步,伸手抹过腰间,一把黑亮的软鞭便来到了她的手上,随即就利落地直向于静潇那张如花似玉的面庞挥去!
面对如此粗陋的留宿前提,于静潇有些悔怨了。但毕竟是她本身提出来的,又不好出尔反尔,唯有硬着头皮住出来了。
可她只是无辜地耸耸肩。这场面她用脚指头想也猜获得是如何回事。这几宝贵妇怕是摄政王的妻妾,明天传闻本身的老公今后宅送了个女人,天然要过来围观加请愿一下。
于静潇暴露恍然大悟的神情,“本来是公主殿下。奴婢驽钝,方才见公主殿下比王妃娘娘更冲动,言辞之间似对奴婢存了颇多曲解与不满,才误觉得殿下是王妃。”
本来这位王妃竟是金枝玉叶的公主。看她身边阿谁黄衣少女一口一个皇姐的叫着,想来多数也是一名公主了。只是她对于本身姐夫和姐姐的家事也未免太上心了吧?这指责人的架式看起来比人家正牌的王妃还理直气壮。
既来之则安之。固然待在摄政王府对她来讲无异于变相的囚禁,而本身的小命也根基握于人手,但鉴于他们有个五日之约。于静潇想着,本身临时应当是安然的。
她一开腔,劈面的人群顿时窒了窒,这才反应过来,合则她们口沫横飞地叫骂了半天,人家却一句没听懂……
王妃闻言微怔,复又高低打量了于静潇一眼,似是在衡量她话里的真伪。
尉迟凌踌躇了半晌,最后还是同意了。他招来管家,将事情大抵交代一下后,就把于静潇交给了他,嘱其安排她的食宿。
于静潇乌溜溜的眸子在这位小公主身上转了一圈,用心装胡涂道:“这位莫非是摄政王妃?”
她有些难堪地看向白煦,却见他正以一种扣问的眼神望着本身,约莫是让她本身拿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