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至天气大亮,她才睡得满足醒来,刚要坐起,却觉不对。
“蛇!蛇!”
于静潇一进家门,就傻眼了,她指着早上还硬硬实实的木床,早晨却变成一堆烂木头的床板,“这床如何了?”
白煦见她面色不对,就问产生了甚么事,于静潇却并未作答。总不能奉告他,本身背着他藏银子了吧。
她的目光望向鱼篓,摇了点头,放弃无谓的思虑,提着鱼到外边整治去了。
她低下头,只见一条手臂正横在本身腰间,顺动手臂望去,瞥见的是白煦抱本身抱得心安理得的睡颜。
张渔民满口承诺了,只是说因为于静潇要的急,恐怕做不得那么详确。
顿时就要入冬了,村里有几个善驾车马的渔民预备驾着驴车绕过山头到百里外的县城买些过冬用的米面。
明天做饭时,她听到白煦在屋里闷闷地咳了几声,心知他身材还没好,又伤了肺叶,昨晚还在地上睡了一宿,多数是着凉了。
目送村民们的车驾分开后,于静潇没精打采地返回家中。
第一百五十六章 情错
她在穿超出来后,还是头一次堕入这类一穷二白的地步。于静潇坐在地上哭都哭不出来了。
于静潇又像明天那样,把加了好料的鱼汤盛给白煦,本身则随便吃了口净水煮鱼。
“放屁”二字硬生生地卡在于静潇嗓子眼儿里,这床是海梨木做的,渔民们用它做渔船的龙骨,可想而知其坚毅程度,如何能够随随便便就坏了!
于静潇气得不轻,这厮即便真的给海水泡傻了,失忆了,骨子里却还是个腹黑奸刁的坏男人!
白煦的神采刹时有些绝望,但还是勉强责备地点点头,“都听娘子的。”
……
白煦一本端庄道:“我怕娘子睡在地上冷。”
她想了想后,决定趁着大雪未落,进山再采些药,留备过冬时用,也许待到过年时村民们走商,还能换几个钱。
敲下七八个梨后,她又按原路返回,到山脚下采了草药,回到村庄时,刚好太阳落山。
有句话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