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小杜,别拽,我腿摔断了。”
我瞪了他一眼,恨不得给他一暴粟:“你特么能说点人话嘛?谁晓得那玩艺是甚么。我警告你,千万别去碰。”
靠,这哪是甚么石笋?这玩艺儿明显是根断裂了的钟乳石,一半吊在顶上,一半顶着微微有点凹出来的冰壁,就算不碰它,也随时随地会掉下来。就靠它,如何能够上去呢?
二狗将玉佩拍到我手中,漫不经心肠说:“穆勒一只手拿着枪,另一只手一向握着玉佩。”
旱魃一出,赤地千里。这类可骇的东西,绝对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阿谁熟谙而诡异的心跳声再一次涌入脑海,无穷靠近,非常逼真。我感受手里的玉佩在微微发热,一股暖流从玉佩上收回,流进我的身上,然后,又导入到脚下,消逝无踪。
本来,是旱魃,是旱魃的心跳!她有种奇特的才气,能和玉佩长途串连,并且影响玉佩的持有者,吸引他们前来。偶然当中,我们竟然重生了她!
我和瘦子抬头张望,连大气也不敢喘。眼睁睁看着他攀到顶上,伸手摘向一个玉髓。
瘦子手里拿动手电,本来照着二狗,这时却迷惑地往四周照了照。看来他一样感遭到了不妙。这个空间当中,必然有甚么非同平常的事情产生了。
我们都瞪着他,这家伙开口说:“那边有个石笋,绳索套在石笋上,应当能上去。”
二狗用绳索将韩莉莎捆了个健壮,说:“还是想想如何摘到上面的玉髓吧。不然,三年以后,我们都得玩完。”
瘦子“擦”了一声,说:“啧啧,二狗,你小子行啊。不但这婆娘被你骗了,连我们也被蒙在鼓里。”
我傻了。盯着玉佩看了半天,没错,就是这个玉佩,是秦金生留下来的阿谁该死的玉佩!
“砰”地一声,石头坠地,碎片四溅。隆隆的反响在空间中震惊,有如闷雷。我们的脚下,再次传来了“嚓嚓嚓”的开裂之声。
女人在动。她真的在动,她身上泛出了一圈模糊的红光,能够清楚地看到,她身边的坚冰,在缓缓地溶解。
我正在那儿低头沮丧,二狗走了过来,站在我身边。
我盯着钟乳石,决然说:“不可,二狗,钟乳石本身就脆,接受不了人体的重量。再说,这还是根断裂的钟乳石,不能冒险。”
玉髓落到二狗手中,我刚松了口气。俄然,感受四周氛围颠簸,仿佛有点非常。是甚么非常,一时却又说不出来。
二狗诡秘一笑:“既然是冰川,是水的话,都会结冰。钟乳石是溶岩,既然是溶岩,当然是因为有水。水遇冷则冰,你放心,这东西看似伤害,实在能够一试。”
我靠,这家伙,本来早就拿回了穆勒手中的玉佩。害我们这一场出糗,丫却在一边偷着乐?
“二狗!”我嘴里收回嘶喊,想要抢畴昔接住他。瘦子一把拉住我,大吼道:“疯子,你不要命了?”
军刺带着绳索,从石笋上方的三角地区中穿畴昔,又落到地上。二狗拽住绳索,试了试承重。有细碎的冰屑簌簌而落,石笋却看不出来动静。
他妹子的,死了一次就够了,谁都不会想死第二次!
“干甚么?”我没好气地说,内心充满了挫败感。
靠,难怪这条腿的模样非常奇特,反扭到了一边。还好还好,只是断了条腿,用不着我重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