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飞虫也能要性命,不信你再到那边洞口打着灯照照看,包管你变成个虫人。”
灯光全熄后,我们全数原地卧倒,公然,虫子没了目标,没头苍蝇般胡乱飞了一阵,就垂垂停歇下来。过了大抵有一刻钟,“嗡嗡”声完整消逝,我翻开手电,摸干脆地四周照了照,虫豸已经回到洞窟,统统人都没事。小方阿达他们落在背面,脸上身上被叮了一些个包,略微有些红肿,除了有点痒以外,并无大碍。
这时我才看清,阿达那里是甚么武林妙手,本来他是被一条血红色的东西给裹住,身不由己地被拖向洞窟。而这条红色的东西,竟然是植物的舌头,那座玄色的小山,竟然是深洞中不明生物的脑袋。
瘦子听了一颤抖,说:“这洞窟看也看过了,没甚么别的了,我们还是尽快出去的好。”
瘦子这回学乖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丢下强光灯撒腿就跑。我固然没觉着甚么伤害,但仍和秦瞎子缓缓向后退去。这时我们离洞窟已有百米之多,实际上已经安然无虞了。
秦瞎子一把拽住想要畴昔一探究竟的我,说:“救不了了,快走!”
洞窟中出奇的沉寂,与刚才的“嗡嗡”喧华声构成一个极光鲜的对比。我蹲在地上拾起瘦子扔下的灯,恍忽中感觉头顶似有一阵吸力传过来,适值不巧地低头避过。
这时我已经看出来了,这东西不是一个实体,而是由无数藐小虫豸构成的一大团虫群,这个“嗡嗡”声,恰是虫豸集群飞翔时收回的特有的声音。
瘦子摸着脸上一个给虫子盯出来的大包,说:“TMD,这回暗沟里翻船,给个小飞虫吓得半死,说出去的话丢也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