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铜镜,鲍牙金装模作样地戴上个老花眼镜,翻来覆去地研讨。
象这类卖古玩的,东西真假非论,全凭主顾眼力,所谓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除了个别熟客,普通就别希冀人家会对你笑容相迎。
二狗说:“金老板,楼下说话不便利。”
我说:“我们不是来买东西的,我们是来卖东西的。”
鲍牙金瞥见二狗出去,脸被骗即笑成了一朵花,热忱非常地迎上前去,连连说:“二狗返来了,可有日子没见了,咦,你师父呢?”
我说:“拉倒吧,我们都还没毕业,拿着研讨所的补助就不错了,说不定这个单位就是国度的奥妙部分。”
鲍牙金本来满脸热切地盯住我看,在我说话间不住地连连点头,看到我将东西放在桌上,眼睛一亮,热切就逗留在东西上了。看了有一会儿,鲍牙金昂首说:“我上个手?”
柜台前面坐着个脸上涂了三斤****的女人,嘴唇红得就像猴屁股。她闻声我们出去,尽管织动手头的毛衣,头都不抬,说:“买东西么?本身看。”
靠。我和瘦子差点没笑喷了,就卖两个小玩艺儿,还要买帆布包装钱,就是把我们三个都给搭卖了也值不了几个钱。他当这是要抢银行呀,哪来这么多钱好装?
落座后,二狗也未几话,冲着我们指了指,先容说:“这两位是我兄弟,一姓杜,一姓唐。”
楼上迟迟没有动静,我和瘦子无法,只得装模作样地看架子上的东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甚么花样,想必真正的好东西,人家也不会放在内里让人碰摸,上面摆着的,不是便宜货就是西贝货,骗骗冤大头为主。
二狗提了提包,说:“买了个袋子,呆会儿用来装钱便利点。”
第二天上午,我和瘦子来到事前约好的潘故里博古堂。这博古堂实在是个古玩店,店面不大,楼上楼下二层,底下那间二十平方摆布,四周围墙壁上都安着博古架,靠里一个玻璃柜台,各种古玩物件琳琅满目,以瓷器和杂件为主。
鲍牙金一拍脑袋,说:“哎,你看我这,不是瞥见你太冲动了嘛,呵呵,来来,楼上坐楼上坐。”说着让过一边,躬着身子迎我们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