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走上前去,抢过军刺插在本身腰带上,然后用枪托狠狠地给了他来了一下子。这家伙枪托敲人的技术进步很快,一敲一个,绝对不消第二次。我还记得不久前他还用鸟铳敲人,敲了几下都没把人给敲晕,看来这小子知耻而后勇,苦练技术,熟能生巧了。
四周静得让人闹心,只能闻声拉链拉开时“嗤”的一声声响,让人牙酸脚软。一种奇特的氛围悄悄充满了我的心间。
我走畴昔把挨飞刀的家伙从火堆里拉出来,想帮这位滋滋冒烟的哥们灭个火,却一时没找到合适的东西。郭胜男走了过来,直接用脚把火给踩灭,也不管他脖子上的刀子烫不烫,手握着刀柄拨了出来。鲜血如瀑布一样喷了出来,火光中,郭胜男长发飞舞,如同杀神降世,威风凛冽。
郭胜男没有去拉帐篷拉链,而是避开阿谁处所,伸出持刀的手,“哗”地一声划开户外帐篷,一个鹞子翻身,便进了帐篷内里。
等了好久,瘦子“呸”了一声,不进反退。
只见郭胜男身后,铁塔大汉捂着要紧处满地抽搐翻滚,头上黄豆大的汗珠跟不要钱似的往外直冒。他本来持着的枪,却端在了郭胜男手里。
我身上的家伙渐渐松开了手,保持着骑坐在我胯上如许含混的姿式,做出了个举火撩天式。
我说:“能不冒死就不拚,等见着了姬芳芳,我好好跟她谈谈。”
瘦子接口说:“枪响了也有一会儿了,如何营地里静悄悄的,不会就这五小我吧?”
搜刮的过程有点严峻,帐篷不是门,不能一脚踹出来,必须两小我摆好随时射击的姿式,别的一小我去拉拉链,非常别扭。
这回她亲身猫腰趋畴昔拉拉链,人到门口,刀子已经竖握在手中。我和瘦子一蹲一站,尽力把枪握稳,内心七上八下。瘦子还好一点,毕竟从小打仗甲士军器,我却向来没动过打打杀杀的动机,真要开枪杀人,心机停滞不是普通的大。
就在我呼吸困难面红耳赤舌头外吐双眼翻白之际,耳朵里终究传过来一声天簌之音:“放开他!”
我尽力转头一看,靠,身材肥胖也有身材肥胖的好处啊,被瘦子压在身下的家伙,刚才那一梭子没能把敌手给毙了,反而被瘦子200斤的金身精神压得成了个“大”字,差点没变成肉饼。
痴人?我呆了一下,痴人如何会呆独呆在帐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