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大爷听完以后,点了点头,让我娘找来一把剪刀,从李道爷的八卦伏魔袋中,拿出一张红纸,然后又点上两只蜡烛,麻子大爷开端用红纸剪纸人纸马。麻子大爷那但是扎纸人的扎匠,用起剪刀来,比女的都顺手,只见他“咔嚓,咔嚓”几下子,就剪出来一个纸人,一匹纸马,麻子大爷拿起纸人纸马,嘴里念叨:“开目光,看西方,开耳光,听凶秧,开鼻光,闻饭香,开嘴光,吃四方,开光之前,你们是纸,开光以后你们是人和马,何氏就是你们的仆人,此去西方一起朝西,不能能转头,方成正果。”
何三叔把我说的哑口无言,我当时候小,底子不明白为甚么?何三叔转眼间成了叛徒,刚才三叔的嘴里也是母夜叉,可一转眼就说我不懂事,不该喊母夜叉这个外号,我想伸开骂三叔几句叛徒,这时我爹过来了,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对我说:“晓东你别胡说话,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统统都有道爷定夺,我想关于让你三婶不能害人这件事上,道爷会考虑全面的。”
母夜叉趴在那边,假装一副不幸的模样,嘴里不住的说着感谢道爷的话,她一边说话,一边偷偷的看我,那眼神里毫不是甚么美意,而是带着一股痛恨。我故意想和李道爷说说,但想起三叔说我的话,我就忍住没有说。
母夜叉听了以后,转头就朝外边看,就在这时李道爷,俄然扬起手掌,朝着刘神婆的背上打去,我被李道爷的这个行动,一下子震惊了,不晓得李道爷这是要干甚么。
说完以后,把刘神婆身上的针,一根根的拔出来,当剩下人中穴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刘神婆展开了,不过那眼神中,带有暴虐,应当还是母夜叉的眼神,李道爷看到这里,对着母夜叉说道:“事到现在你还不知改过吗?”
李道爷说:“但愿你说的话算是,你可晓得,我这已经是法外开恩了,要不是你丈夫求我,我几针下去,恐怕你的灵识,就一丝都不存了。”
麻子大爷说:“这是为了废母夜叉的一条腿,这条腿废了以后,母夜叉在阳间就不能普通的行走,不能想去哪就去哪,到时候我剪一个纸人,一匹纸马,把她送到阳间,如许既放了母夜叉,又不能让她再回阳间害人。”
何氏点着头说:“是、是的,道爷,我真的想到地府投胎,重入循环,做一个清明净白的人。”
麻子大爷说出这话,何三叔自知理亏,干张着嘴不晓得说甚么,我走到麻子大爷的跟前说:“大爷,道爷这一针为甚么扎在大腿上?”
李道爷笑着说:“老三,不急,你听我把话说完。你媳妇我说过要放,必定是要放的,不过这个放,得有个放法,刚才我和麻子商讨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分身其美的体例,既能放了你媳妇,还能让你媳妇顺利去阳间投胎,不能再回阳间害人。”
“既然你已经晓得改过了,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我就饶过你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