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高举鬼娃娃,内心想即便不摔死她,也能把她吓傻,可那鬼娃娃身子一扭,抱住我的胳膊,伸开嘴就咬,狠恶的疼痛,让我从速松开手,鬼娃娃趁机逃脱,窜到一边站着,然后看着我嘲笑。我顾不得胳膊上的伤口,用脚一挑,挑起地上的木棍,随时筹办着鬼娃娃的再次打击。
那鬼娃娃冷冷的看着我举起手里的棍子,并没有遁藏,我内心想这是她找死,怨不得我,我的棍子夹着风声下去,只要砸到鬼娃娃的身上,鬼娃娃就得垮台。我想到砸死鬼娃娃太残暴了,俄然心一软棍子一偏,斜着砸下去了。
我们钻进的这个胡同,不远处就是何三叔的家,他的家在那头堵死,成了一条死胡同,胡同里没有人家,乃至于成了最破败的胡同,树木冒死的长,遮住了阳光,即便是白日也阴气森森,除了何三叔一家,没有谁情愿走这条街。不过事情都有两面性,如许一来,何三叔家成了最安然的处所,何家的鸡鸭向来都不被人偷,两个女儿也没有小青年敢去惹,别看母夜叉欠都雅,但何三叔家的两个闺女却出落的亭亭玉立。
我的棍子快,鬼娃娃的身法也快,鬼娃娃的身形矫捷的如同狸猫一样,我的棍子竟然打不到鬼娃娃,打着打着俄然鬼娃娃一下子消逝了,那鬼娃娃就在我的面前不见了。我拿着棍子,寻觅鬼娃娃的下落,可院子里都看遍了,但是鬼娃娃在院子里完整的没有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