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途中,沈云溪觉得羽蝶应当是一个长相有些刻薄的人,眼下见了,竟是如此娇滴模样,倒是很难与巧玉口中那常常吵架,拿丫环出气的主子结合起来。
说着,锋利的眼神投向羽蝶的身上,令她忍不住瑟缩了下肩膀。
“那为何不让我瞧你臂上的伤?有道是:白日不做负苦衷,半夜不怕鬼拍门。既然没有任何隐情,让我瞧上一眼又何妨?”沈云溪诘问道,半点不给羽蝶后退的余地。
沈云溪此话一出,羽蝶顿感震惊,她道:“为甚么?”
明显,羽蝶两人并未推测沈云溪竟会如此固执,不由面面相觑,羽蝶脸上更是一脸的沉色,极其不肯。但一时又不知如何拂了她的意,只迟疑在原处。
说到这,沈云溪顿了顿,放下羽蝶的手,说道:“应当就是你这位丫环了吧。”说着,便将目光投向跟羽蝶一同出来,神采惨白一向未说话的丫环身上。
“哦?倒是没想到羽蝶女人竟会裁剪衣裳。”沈云溪挑眉说道,但,明显,这话她不过也只是随便一说罢了,并没有让羽蝶答复的意义,然后她又似兴趣颇浓的问道:“只是,不晓得是甚么样的剪刀才会划出如许重的伤来?”
“是!”
“来人!扯下她臂上的纱布!”见此,凤轻尘冷声叮咛道。
许是被沈云溪这般一抓,触碰到了她的伤口,痛得她惊叫一声,面上更排泄丝丝盗汗。
羽蝶站起家,吃痛一声,轻咬了下嘴唇。见此,采莲从速在一旁替她解释道:“王妃,是前天早晨蜜斯在裁剪衣裳的时候不谨慎被剪刀划伤了。”
侍卫听令,然后神情肃寒的步到羽蝶身前,拉起她的衣袖,一把扯下她臂上的纱布,便见她臂上无缺无缺,半点没有伤痕。
听此,羽蝶仓猝回道:“今晨已经传过大夫来瞧过了,只叮咛说多歇息便是,其他没甚么大碍。就不劳王妃操心了。”但,她话一出口,便有些悔怨了。似否得太快了,反倒让这位主子更要叫真。
“本王也想晓得你到底受了甚么伤却不让人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