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中间的两人也附应着,一脸的气愤难平。
顾七慵懒的声音带着几分睡意,仿佛早晓得他会来普通,不紧不慢的起家,半靠在床上,就那样隔着床帐看着那抺站在床帐内里的身影。
关海压下肝火,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去看着点玉娇,我去找城主,让他做其中间人,看能不能调剂一下两边的曲解。”说着,衣袖一拂,大步往外走去。
见他分开,此中一名大药师道:“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的,那小子也是冲着药品会来的,明日的药品会,看我不借机出一出气!”
另一人也开口道:“那小子说是鬼医,可不就是一个毫无玄气的小子吗?就算他真的懂医术,莫非还能翻了天不成?本日我们如许上门赔罪相求,他却还那样傲气,不给他个经验,这口气我难以下咽!既然他敬酒不吃,我们也该给他点色彩瞧瞧,不然,我们医药公会的颜面何存?”
半遮半掩的床帐以内,那人散懒的靠床而坐,披垂而落的墨发黑如丝绸,微微敞开的衣衿暴露了那如美玉普通的肌肤和性感的锁骨,慵懒中披发着一股邪魅的气味,只是,那张脸在这光芒阴暗的房中显得尤如鬼怪,除了下巴之处无缺的肌肤以外,那脸颊上竟是被火烧伤的旧伤疤,甚是骇人,实在是与他浑身披收回来的气味极不符合。
分开院子的关海几人回到东厢,一个个神采都欠都雅,有的咽不下这口气,看了关海一眼,道:“那小子也太猖獗了!不将我们放眼里也就算了,连我们医药公会也不放在眼里,现在玉娇在那屋里痛得死去活来,关兄,莫非我们就如许眼睁睁的看着甚么都不做?”
关海在考虑着,想着如何让他脱手医治玉娇,如何化解两边的冲突,却听他们几人沉不气住的说出那样的话来,心头的肝火也涌了上来,神采黑沉得丢脸,转过身看向他们,语气也带上了肝火:“我跟你们说的话都没一小我听进耳是不?都当他娘的我在放屁?动不动就经验经验,你们当真觉得大药师就是天赋第一了是不是?就你们这点本领说还入不了人家的眼,还敢在这说甚么你们的脸面公会的脸面,有本领就去啊!死了倒是轻易,别到时生不如死时悔怨就好!”
“放心,我有分寸的。”那大药师皱着眉说了一声,道:“我去看看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