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不必再忍!
“不幸的大蜜斯,如何就遭受了这类事呢……”
“混账东西。”木笔气得胸口起伏。
“毁了,都毁了,啊啊啊……”多年来凤轻歌第一次毫无形象地大哭,浑身的黏腻感让她几欲疯魔,得空再顾及如何哭得梨花带雨惹民气疼。
世人窃保私语,或是怜悯,或是怜悯,或是愤激,或是幸灾乐祸,不一而足。
凤轻歌,原物偿还,预祝享用镇静。
袖香掩嘴轻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凤轻歌毁了身子污了名声,朱门勋贵里那些数得上名号的,谁还想跟将军府结结婚家?她们的婚事可如何办?
叮咛完统统,凤将军在床沿坐下,大掌游移着抚上痛哭流涕的凤轻歌,悄悄的,悄悄的,不发一语。
凤张氏死了爹娘般哭喊。
袖香正在为凤珺戎添粥,闻言也笑:“还是别了,免得待会儿还要吃力捡返来。”
“老爷……”
凤将军神采黑沉沉的,如乌云盖日,拳头攥得咯吱咯吱地响,整小我看上去暴怒不已,但到底还存了丝明智:“元福。”
凤张氏抱着凤轻歌,也是哭得快断了气去。
好暴虐的心机。
木笔:“卖就卖,归正蜜斯顿时又会把奴婢买返来。”
“另有,派人请大少爷过来替大蜜斯看看身材,再派人过来清算,至于屋外十个牲口,给我吊起来打,峻厉拷问,叫他们供出祸首祸首!”
现在……
凤珺戎看着趴跪在地上瑟瑟颤栗的十块头,冷哼一声,包含着冷意渗人的威压,十大块头顿时吓得头皮发麻,氛围中模糊传出了骚味,袖香木笔嫌弃极了。
她们想得更远。
“奴婢要杀了凤张氏和凤轻歌!蜜斯你别拦着我。”一贯沉稳的袖香也是起火不已。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
“那要如何做?奴婢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袖香被激起了肝火,语气恶狠狠地。
这是如何回事?
凤珺戎穿戴红色亵衣,凭栏而坐,赏识着暗下的黑影条条奔向凤轻歌的内室,勾唇轻笑。
夜色深深。
“给我揍成猪头,留下活口。”
凤珺戎理亏,斜着眼瞅了一眼木笔:“还真是越来越不把主子我放在眼里了,拆台都拆得理直气壮。”
“啊——!”
她不幸的歌儿,如何会遭受这类事?
木笔学着自家蜜斯的语气拆台。
“袖香、木笔。”
凤珺戎:“真想把你卖掉。”
“传令下去,命统统人三缄其口,如有违背,马上杖毙。”
府中世人哗然。
凤轻雅和凤轻雨也站在人群里,耳旁传来侍从形形色色的会商之声,神采丢脸之极。
“天杀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