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张氏接着说出陪嫁嬷嬷不敢说出口的话。
凤张氏听了出来,但仍然急得不可:“废了,甚么废了?但是我想的阿谁意义?!”
凤珺戎点头好笑。
陪嫁嬷嬷本来听得头皮发麻,冷不丁凤张氏冒出最后一句,立马将她心中抽芽的惊骇给掐灭了,她连连点头应诺:“老奴必然不会孤负夫人的重托的。”
“时候?”
“老太君也快古稀之年,步入棺材是迟早的事,如果能在死前帮忙我们踩死凤珺戎阿谁贱蹄子,不是死得更有代价?”
“老奴晓得了。”
凤张氏怔愣了半晌,忽而低低地笑出来,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变成了张狂豪笑,陪嫁嬷嬷心一突,得空顾及尊卑,突然捂住她的嘴,“夫人,小声点,小声点,老奴晓得您内心苦,但是现在不是打草惊蛇的时候。”
“撤除那贱蹄子,我们天然还能过上先前呼风唤雨的日子。我还是是将军府的主母,你还是是将军府主母身边的失势亲信,那个敢欺?”
“没了,都没了。”陪嫁嬷嬷不敢欺瞒,句句实话:“将军将蜜斯软禁在阁楼,只派两个三等丫环照看,不把人照看死就行,本来的主子们都被发配到府里各个院里的,主子也被丢到浣衣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