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如何办呢?这时候我俄然想到,像老支书如许的知识分子有文明的人们,很多人平时都有记日记的风俗,不晓得他是不是也有如许的风俗,如果有的话那就太好了,没准能够从他的记叙内里发明很多有代价的信息。
“这个嘛,”他持续地挠着头,“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晓得老支书必定是去了的,并且他是带着哑巴去了的,因为当时黄玉郎不见了今后,哑巴都是由杨老支书来照顾的。其他的人嘛,应当村庄里跟老支书年纪差未几的人当时都去了。哦,对了,后山上有一处坟场,葬的满是那场车祸内里罹难的人,福财的姑姑仿佛也是葬在那边。”
我的话一说出来,根叔的眼睛立即瞪得老迈,声音也都变了,收回一声充满了惊奇的“嗯?”
因而我也简朴措置了一下本身中的尸毒后,就从速跟国强他们告别出来了,然后缓慢地向灵堂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