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甚么也没说,一双眼睛很快便消逝在砖洞里。二麻子仍旧一头雾水,“到底咋了?”见我退到前面,二麻子便贴上去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我回到屋里,阿爹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抽烟,见我走到门前,阿爹只是斜眼瞥了我一下,就持续闷头吧嗒烟嘴。
我上前一步,想问甚么,老六叔立即摆了摆手,“出来吧,都如许了,你爹要么提早跟你说实话,要么,哼,你小子就等着挨揍吧。”
阿爹望着门外:“实在就是个比方,所谓阴司,就比如是世上的官差,只不过,阴司当差的处所,是阳间罢了。”
但是等了半天,老爷子一支烟抽完,却仍不开口,又端起桌上的茶杯自顾自的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