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以后,老舅则开端教我导引吐纳之术,诶,这个还不错,但是时候有点不对,因为老舅本身吐纳导引的时候是早上,也就是我打太极的时候。为甚么要我在大中午练这个?气候又热,坐在那儿很轻易就睡着了。老舅奉告我,说我的身材重阴,平常的纳引之术用在我身上一是华侈时候,二来,我很轻易被早间和晚间的阴气腐蚀,以是,我吐纳的时候必须是中午,并且碰到阴气重的时节,还不能做这些。
我画的那张符固然是最常见的灵符,但因为老舅这些人在某些细节上的窜改,结果却更加较着。遵循他的说法,普通碰到甚么邪秽,用这类符纸贴上去或者烧掉,都能起到很好的结果,当然,这首要还得看我的修为。
丢下一句话,老舅便不再理我,坐到一盘,开端盘膝吐纳。
老舅将一沓常见的黄纸放到我面前,然后在中间摆上了羊毫和朱砂,他先将我的生辰八字用朱砂写在黄纸上,又替我写下了修炼的目标,然后默念口诀,最后将黄纸烧掉。
提及来也怪,我平时挺毛躁的,画符这事情提及来风趣,可我做的这些实在也挺没意义的。看着满桌的黄纸,我乃至都不敢信赖,本身竟然有这么好的定力,连续六七个小时都在画写同一个东西。
我松了口气,“是你啊,我还觉得是鬼呢。”高低打量了一下,我发明这家伙周身竟然连一块布都没有,“你他妈有病是吧,大早晨不在屋子里睡觉看电视,如何光着屁股到处跑?”
老舅不再答复,我们到了村口,那辆面包车还停着,车钥匙都没拔下来。老舅开着车,没跟我解释为甚么大早晨往外跑,而是把先前符纸的题目对我解释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