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香灰里莫非还混着骨灰?”我惊奇道。
我也没想太多,而是照着那怪人的话问道:“谁是赵家人啊?”
娘舅说完,便回身将老罗带来的那几面幡旗拿了起来。我和老罗对视了一眼,这家伙明显是被邪胎咬了一口,有些后怕。
老罗鄙夷道:“别不知好歹,这但是好东西,吃了能辟邪,不信我也尝尝。”说完了,这家伙还真就拿香灰舔了几口,“诶,味道还不错,甜的,嗯,这是甚么?”
我吓得从速缩回脖子,手电差点都掉进坑里。但是这时候,我却发明本身后背上那块湿答答的处所仿佛被甚么东西给抵着,不软,也不硬,仿佛还在动......我满身都麻了,只能非常生硬的把身子转过来。
那香灰还真管用,只要沾上一点,邪胎就会皮开肉烂,终究化为血水。但我感觉更短长的还是老舅画写的符纸,那玩意儿就仿佛这些妖物的“白粉”一样,不管它们的身子被香灰腐蚀到何种程度,哪怕最后玩儿完,它们也是一个劲的去抢食符纸,都不带转头看我们一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