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这香灰里莫非还混着骨灰?”我惊奇道。
那香灰还真管用,只要沾上一点,邪胎就会皮开肉烂,终究化为血水。但我感觉更短长的还是老舅画写的符纸,那玩意儿就仿佛这些妖物的“白粉”一样,不管它们的身子被香灰腐蚀到何种程度,哪怕最后玩儿完,它们也是一个劲的去抢食符纸,都不带转头看我们一眼的。
阿爹说我现在特别轻易招惹那些东西,莫非这统统又是我的幻觉?
我眉头一皱,顿时就感觉这疯子的话里必定有戏。
和疯子对话是件比较困难的事情,我就又问:“赵家人也是住在芙蓉村的吧?”
“铃铃铃......”
“呸,卟......”我吐着唾沫说道,“你他娘的能看着点吗?”
这莫非就是芙蓉村里的那妖物?
老罗则在我中间用手电不竭照向四周,“这破处所莫非是鬼修的,如何一下就全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