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骂他没脑筋,当年哪有小说这类东西,就算有也没啥市场。
这些标记有的极其庞大,其布局如同汉字,但又没法用汉语解读;有的又非常简朴,简朴到只要寥寥几笔,却给人以一种崇高严肃之感。
七爷难堪的笑笑,说本身也只是常日里爱好这些,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罢了。
老海咧嘴道:“闹了半天,敢情就一自恋狂啊,小作文打了这么多,屁点用都没有,不去写小说还真有点屈才!”
因而一行人大着胆量往里走去,但令我们千万没想到的是,刚走几步,就听背后俄然传来“啪”的一声,我们仓猝下认识的扭头去看,只见身后俄然多了一道青石板,把我们来时的路封得死死的。
顺着石板往前走,通道一起倾斜,就目前的深度来看,主墓室八成是开到山的最底下去了。
就在石板的最后一列,刻着几个大字,这些字符不但比之前的大上几号,还被人用朱砂墨涂在刻痕内里,眼色非常素净,仿佛是在夸大着甚么。
想想也是,只要不往回走就不会有事,何况我们本来的目标就是要出来,也没需求往回走。
我一时语塞,也没去管他,自顾的看着石板上的笔墨,不晓得为甚么,我对这些笔墨有种说不出的感受,就像我第一次看到校卡上的图案时是一样的,似曾了解却又非常陌生。
之前的手电固然穿透力高,但可视范围比较小,碰到大面积的物体,就不能很好的察看。
七爷眯着眼睛趴在上面看,好一会儿才挠头道:“上面只记录了这位贵族的平生事迹,每一列都讲了一件事,可这对咱没有涓滴帮忙啊。”
那些人皮扒在墙上一动不动,仿佛对我们非常顾忌,我们一刻也不敢逗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设备,就挨个挤进了那道门缝里。
“非也!从这些笔墨记录上看,这只是当时一名贵族的墓葬,真正的君主都是世葬,他们有专门的帝王陵寝。”七爷道。
老海晃了晃脑袋,说道:“回他大爷的头,咱归恰是要往前走的,怕甚么!”
我们忙问七爷是甚么意义,却见他神采俄然一变,接着就是一口抽冷气的声音,只听他低吟道:“莫走转头路,存亡不由人!”
老海闻言,显得有些委曲,不快道:“我不就开个打趣,你至于嘛?再说了,序儿你如何一点诙谐细胞都没有,小鹿都比你懂诙谐。”
看着石板上火光摇摆,我心中涌起了一丝非常,从背后捅了小鹿一下,说:“四眼儿该不会来过这吧,不然他如何晓得这些僰文的?”
走着走着,我们俄然发明石板到了绝顶,再往前则是平坦的墓道,黑幽幽的墓道深处吹来阵阵阴风,这风的湿气很重,扑到身上感受非常冰冷,我不自发的紧了紧大衣,靠在火把旁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