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触手不断的在地上爬动,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朝我们伸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一根,两根触手在地上交叉缠绕,一点一点的向我们逼近。
我和沫沫仓猝冲上前去抱住他,用力把他拽了返来,七爷这才颤抖着展开双眼,看到面前的气象,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垂垂有所和缓,但仍有些心不足悸。
“你们把他弄死不就行了?干吗带出去招祸害?”我迷惑道。
我看它怪不幸的,有点不忍心,不自发的说道:“是不是太残暴了点,毕竟它只是个婴儿!”
他话音刚落,老海手中的那只人形太岁俄然动了一下,几近是一刹时,那两只细弱的触手腾空而起,死死的缠住老海的脖子,勒的他将近断了气。
看模样七爷是被那人形太岁吓得不轻,已经落空了明智。可七爷那里是他的敌手,老海趴在地上只一抬手,就抓住了七爷的胳膊,顺势反扭过来,一把就将他扣在地上,疼的他哇哇直叫。
走了几十步,我们就来到一间墓室,四周仍旧是砖墙打造,只在一个角落里被开出一个相对粗糙的盗洞,有种违和感。
老海面红耳赤的看动手中的太岁,眼神中充满了气愤,他手一缩一放,那人形太岁的耳朵也跟着一张一合,触手不竭的抽搐,本来这是它的命门!
人形太岁的脑袋越缩越小,不一会儿工夫就从李叔手中滑了出来,它在地上不断的蹦跶,仿佛是感觉非常疼。
我们在洞口四周站定,只见李叔在它的肚子上钻出一个小孔,然后狠狠揉捏着它的脑袋,与此同时,那小孔中不竭有绿色的黏液排泄,流了一地。
我暗说不妙,上面大抵是出事了,现在差未几轮到我们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背脊一凉,手内心满是汗,毕竟我都不晓得这鬼东西到底有多可骇!
紧接着,其他几小我也接踵钻了出来,个个都狼狈不堪,大口喘着粗气,他们身材暴露的部位满是红得发紫的勒痕,第一眼看上去,会觉得是刚蒙受了甚么酷刑一样。
那东西跳了将近一分多钟才停下,耳朵里往外滋着白沫,两根粗大的触手也变得干瘪起来,就像是一只正在铁板上被烤的鱿鱼一样,看这景象它差未几已经死了。
我一下子慌了神,筹办取脱手枪去打,却被李叔一把拦住,我正迷惑为甚么不让我开枪时,就见老海双手把住人形太岁的脖子,用力一掐,那两根触手刹时没了力量,随即就蔫了下去。
说着,他就接过老海手中的那只,表示我们全都退到洞口,万一出了状况,就必须立即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