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此时眉头一蹙,一种凄然但是无法的神采浮上心头道:“你,信赖他,不信我?”
安尧息不再说话了,抱着芙雅走了好远,一向到了山脚的马车旁。
芙雅此时有些怔了,她仿佛看到安尧息的眼中满盈着大雾,只怕一说,煽情的话便多了起来,缓缓的转过甚,看着蜿蜒向下的山道,只是这边已经空无鹤玄的身影了,心中不由得空落落的,他还好吗?他要去那里?有伤害吗?一个个疑问渐次的浮上心头。然后缓缓的被压下,心中还是沉甸甸的。而那幅画究竟藏了甚么奥妙。
安尧息见状,赶紧跑了两步,将芙雅扶了起来,孔殷的环着她问道:“如何样,如何样。”
芙雅一阵麻痒,看着安尧息深深的瞳人说道:“不好说,但是我确切情愿信赖你的。只是刚才的话让我很错愕。”
芙雅揭开帘子,刚要说些甚么,却见那超脱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了。俄然一阵子空了一下,俄然又是一阵马蹄声腾腾而来。顺着声音望去,不是别人恰是二哥铭熏,再看坐骑之上另有一名妙龄的外族女子。
安公子转过身,向下一看,见着芙雅已经艰巨的分开,不由吃了一惊。抬袖要说些甚么,却欲言又止,眼中缓缓的浮上了一丝利诱。
安公子豁然笑了一下,重新将芙雅拥起,声音悄悄的摩擦着芙雅的耳鬓说道:“到底是不是?”
安公子淡然说道:“这皆是人与人的奥妙干系,渐渐的你也是会懂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因为~~~”说道这里的时候,安尧息不由顿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因为我只要你。”
安尧息微微勾唇,淡淡笑道:“鹤玄也当真仁义,但是他却不知卿本无罪,怀璧其罪。这芙家与国舅的恩仇本是均衡的产品,无法鹤玄却参与了。不知是这芙老爷老谋深算,还是鹤玄公子的义薄云天,能将这一恶霸扳倒。不过你我皆是世外之人,作壁上观便可,不便多参与。”
安尧息本是精密之人,见着芙雅神采窜改,淡淡说道:“但是在感念尤珠了?”
芙雅一阵挣扎过后,安尧息俄然将她放下了,伸手去捡地上的那幅画儿。然后缓缓的将那画儿展开,观赏了一阵子,不由一叹道:“可惜又是一幅逼真的假画。”说着将画卷递给芙雅。
芙雅深思一阵子,不由冷静念叨:“宁肯食无肉,不成居无竹。”然后有些失神的看着安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