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善气得直顿脚,真如果在等暗号的人,自是会看到,也只要你如许的蠢货才会没有重视到罢了。
赵子深已经急了,他看到缪四正对劲洋洋地批示人持续掀瓦片,而赵家的人此时都被绑在一边,转动不得,他那里还顾得上这些,挥起拳头便朝缪四脸上打去,缪家是将门,后辈都有习武,他这如地痞恶棍一样的打法在缪四眼里和妇人无二,只用手肘挡了一下,便把赵子深弄了个大跟头。
说完,缪四一挥手,又有十来个壮硕的男人冲过来,手拿铁铲,眼看就是想把青砖建起的米仓拆掉。
是啊,谁家的米仓不是一个个的米袋子,而赵家倒是直接用米填满全部堆栈。
而这时的赵家,恰是一片人仰马翻。
但是以花三娘的本领,莫非本身不能去杭州吗?为何还要跟着她一起走?
“快去,能带多少人手就带多少人手,不让缪家动了分毫!”赵老太爷的五官扭曲起来,顺手将手边的水天一色的杯子砸到了地上。
赵家的人赶到的时候,在场的不但有缪家的人,另有县衙的人,就连孙家和其他几家的人也全都在场。
花三娘不动声色:“九爷,这边的事情已了,我们还是上路吧。”
几个大汉正在米仓的房顶上掀瓦,一块块青瓦从上面扔下来,摔得粉碎。
但是缪四明显早有防备,赵家的人打过来,缪家正在拆米仓的人却一刻未停,孙家和其他几家本来就是被请过来看热烈的,县衙要查找铁矿,这几家都有参与,要么出人,要么出银子,明天缪家的人来告诉,把他们叫过来的时候,他们还觉得是铁矿的事情有了端倪,没想到却来到赵家的米仓。
有人已经大声惊呼起来:“这么多的米,如何有这么多的米?”
赵老太爷神采乌青,那座米仓里存放的是还没有运往陕西的大米。
赵子深满头大汗,他道:“当时他们炸了咱家的山头,我气得不成,只想返来报信,哪想到他们另有这一手,再说缪三还在山上呢。”
赵家的保护们见了,立即一轰而上,和缪家的人打了起来。
赵子善一怔,刘建?
赵子善和赵子深带着人赶到时,白花花的大米从被翻开瓦片的仓顶倾泻而下,哗啦哗啦,声音越来越大,米粒落到仓外的青砖地上,细碎的声响就像是石头打在赵子善的心上,刀剜似的疼。
暮年庆王来过无锡,见过赵老太爷,但是身为皇子的他,压根没把这个赵家属亲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