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亮越听越急:“不是一百两?那是多少?”
“是啊,就是那位四娘子,若说我们东府主子是真少,常在府里的也就是四位罢了,大老爷和大蜜斯都是讲究的人,就是对我们当下人的也是和言悦色,前次我给大蜜斯买的丝线,大蜜斯身边的丫头一口一个贾叔一口一个感谢,厥后大蜜斯还赏了我一两银子。可这位四娘子就不一样了,唉,不好服侍啊。”贾亮边说边点头。
听到老沧州这三个字,贾亮的眼皮跳了起来,他忙问:“你说老沧州?霍九爷常去老沧州吗?”
贾亮的神采变了,十五口人的卖身契,这要给店主多少钱,才气赎身啊。
贾亮苦笑:“我又不是霍家的人,我就算凑趣上霍九爷也没有效啊。”
阿四道:“一份卖身契,不是一小我的,是他家祖孙三代十五口人的卖身契!”
霍九不但是云绣坊的店主,他还是霍家独一的男丁,太前面前露过脸的,有御赐的官身。
“一百两?”贾亮吃了一惊,四十两变成一百两,这何止是翻倍啊,哪有这么赢利的买卖,对了,这是跟着张家兄弟做买卖,霍家的那些管事们,谁不想卖给张家兄弟面子,就算不赢利,也要让张家兄弟赚到银子。
阿四笑道:“下次你如果在那边碰到我家九爷,可千万别和他抢,我传闻羊肠子去晚了就没有了,九爷有几次都没有吃饱。”
他晓得这些听起来浅显的帕子香包,一旦是出自云绣坊,那就是有钱也难买的好东西。
阿四显摆完了,这才想起贾亮的事,便问道:“贾大哥,还没问你呢,你如何来了?又是给你家大蜜斯买丝线吗?好说,这丝线不卖给谁,也要卖给你啊。”
“如何会?我也常去,只是没有碰到过霍九爷。”贾亮忙道,他没有吹牛,他确切常常去,再说老沧州固然名头越来越大,但是却很便宜,拉脚的、跑腿的,老沧州里面坐着的客人,有钱的未几,没钱的却很多。
贾亮打死也没有想到,穷得只剩下钱的霍九爷竟然爱去那边。
阿四重又凑过来,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我奉告你一件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阿四笑着说道:“你不晓得吗?九爷年纪小,最喜好这些新奇玩意,之前在江南在都城里可都没有卖羊肠子的,老沧州是独一份,九爷隔三差五就要去上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