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州冷,长公主常穿的紫貂大氅没有带过来,打发二爷归去拿了,锦衣卫到的时候,二爷刚好没在。”花三娘说道。
霍柔风是晓得这件事的,大年初三,她和苏肤见面的时候,苏浅还用通州有野猪的事情旁敲侧击摸索她,通州有间生药铺子大量采办防风,前阵子有野猪咬死村民的牲口,县衙派人也没有抓住野猪,而那天展怀给霍柔风送来了野猪肉,苏浅就是看到了野猪肉才摸索霍柔风的。
“展怀想到了吗?”霍柔风问道。
长公主摇点头,大声说道:“本宫还是第一次传闻,锦衣卫办差就无能扰女眷了,来人,把这些闲杂人等给本宫轰走!皇兄那边,本宫去说。”
何况,还折损了郭咏。
“展家的女眷”!
苏浅和霍轻舟走后,霍柔风问起这件事,展怀奉告她,那间生药铺子是他布下的,他也是用心暴露行迹,让人觉得他在通州。
“长公主,您还是进屋去吧,这里......”内侍在一旁美意肠劝道。
外人只会以为长公主娇纵,对驸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本来混乱的场面如同被水银浇注,统统人都是一动不动,哭喊声、嘶杀声好似被一张庞大的嘴完整淹没,无声无息,人们的目光齐齐望向站在最高处的少年,却又把目光移开,面前的少年过分刺眼,也过分肃杀。
锦衣卫是打着缉捕荣王特工的幌子来的,现在展怀本身出来了,邹子路却也不能直接说破。
霍柔风的心怦怦直跳,即便长公主真的在通州开了脂粉铺子,也不消亲身畴昔,再说那是自家的买卖,那里用得着要到铺子里遴选胭脂,铺子里有了好货品,自会先送到公主府的。
花三娘道:“那天禀开都城的时候,五爷一起安然,我们便也设防,接踵出城。五爷没回丰台,而是去了通州,通州那边有个生药铺子,是五爷早就布下的,庆王府和锦衣卫盯了好久的。五爷干脆住进那间生药铺子。”
长公主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结婚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被称做展家的女眷,并且这是由本身的小叔亲口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