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问道:“大爷,要不到衙门里问问?”
闻言,霍轻舟一怔,如果张亭出去探听,也是应当探听父亲霍江啊,这个带支玉笛子的公子又是何许人也?
俄然,他听到一阵笛声,缥缥缈缈,像是在不远处传来。
张亭顶多比他早到两三个时候,十有8、九,这个时候就在通州。
那伴计立即来了精力,他进城几年了,还是头回见到如许的事:“何止是锦衣卫啊,长公主也来了,哎哟,长公主好大的气度,往那边一站,就像王母娘娘下凡一样。”
官驿在城外,霍轻舟直觉霍江不会住在那边,他来过通州,轻车熟路找到了城里独一的一家堆栈。
伴计不满:“客长您是没有见到,那位展五爷就是长得这个模样,威风凛冽,天兵天将似的,这两天,我们通州的小孩都不敢哭了。”
霍轻舟提了一口气,行动如飞向四时堂走去。
霍轻舟翻着眼皮:“问问有没有一具高高瘦瘦端倪清秀的尸身?”
霍轻舟问道:“传闻城里来了锦衣卫?”
月色如银,霍轻舟疾步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夜风习习,他这才想起,刚才出来的太急,健忘穿狐裘了。
伴计抓抓头皮,嘲笑道:“小的拔长了脖子也没看到长公主,不太小的倒是看到人头了,闽国公家的小公子,一刀就把锦衣卫的人头给砍下来了,那位小公子,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生若巨雷,势如奔马!”
正月里住店的客人未几,霍轻舟的小厮如烟很快便探听出来,并没有一名形似霍江的客人住在这里。
“别人呢?在堆栈里吗?”霍轻舟眼睛一亮。
伴计笑了,道:“客长,您算是问对人了,小的弟弟就在永丰号霍家的一家铺子里当学徒,霍家有钱,那是真有钱啊,不瞒您说,从客岁夏天到现在,我们这条街上,就还只要四家铺子不是租赁霍家屋子,其他的全都是霍家的,不过永丰号本身开的铺子只要三间,一间是四时堂,那是药铺,另一间是永丰绸缎庄,另有一间是卖茶叶的永丰茶庄。”
伴计摇点头:“他没有投宿,就是出去探听......对了,他是探听有没有一名长得姣美,带支玉笛子的公子在此投宿。”
笔墨铺子的大门悄悄敞开一条缝,先前的那名伴计探出头来,街上已经宵禁,伴计看看四下无人,对站在身后的人点点头,那人从门缝里挤出来,很快便消逝在夜色当中。
“你见了?长公主甚么模样?”霍轻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