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都城的灯会不一样,倒是像盂兰盆节,都城里不叫盂兰盆节,是叫中元节,也不放河灯,就是烧烧纸钱甚么的,我说的灯会啊,是给活人看的,灯会上......”
“那你就别管了,对了,灯会是甚么样的,你能奉告我吗?”
“灯会上有各种百般的花灯,有走马灯,有狮子灯,另有小鸭子灯呢。我要买小鸭子灯,但是没有钱,有几个标致的蜜斯姐见我没有钱,便每人买了一盏送给我,嘻嘻,我拿灯拿的手都累了。”说着说着,她笑出了声,不但有标致蜜斯姐给她买小鸭子灯,另有蜜斯姐买糖葫芦给她吃,不过被暗中跟着她的侍卫拿了畴昔,他们不让她吃宫外的东西。
“福建没有灯会吗?”她问道。
“没错没错,的确是怪我,那我赔给你吧,好不好?”展怀很当真地说道。
霍柔风眨眨大眼睛:“不是应当懦夫一去兮不复返吗?他如何改词了?”
还要同胞兄弟?
展怀点点头:“我娘惦记我,让人悄悄送了些东西过来。这是今冬的大红袍,宫里也喝不到。”
“好啊,下辈子你投胎来我们家吧,我们家人太少,你来了会热烈很多,我们做同胞兄弟。”
“如何赔?”虽说刚才她说过要让展怀赔她,可那也就是说说罢了,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现在是甚么环境,她能不晓得吗?
“好吧,我归去,你陪我去见霍轻舟吧,我想回京今后和苏肤见上一面,霍轻舟和苏浅是老友,我问问霍轻舟,可否要给苏浅带封信。”霍柔风说道。
大年初二那天,就是苏浅和霍轻舟一起去的庄子,霍柔风和苏浅说话的时候,展怀就在隔壁,他们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
霍柔风吸吸鼻子,眼睛亮了起来:“大红袍!”
霍柔风笑道:“我这辈子还没有喝过今冬的大红袍呢。”
她很想去打猎。
展怀点头:“不可,你还小,又是......总之,不能让你留下,下次比及霍大娘子有空,你和她一起来,想在这里住几天便住几天,如果霍大娘子没有来,你一小我不能在这儿住。”
展怀哈哈大笑,小九最成心机,老是要这辈子上辈子的说话,就像刚才一进门,她便说甚么盼了两辈子的灯会。
隔着衣袖,展怀牵住霍柔风的手向屋里走去,从霍轻舟身边颠末的时候,展怀淡淡地说了一名:“带他归去。”
展怀拍拍脑袋,被霍轻舟一搅和,他倒把这事儿给抛到脑后了。
她也就是找展怀宣泄一下本身的不欢畅罢了。
霍柔风来时对于灯会的遗憾早就一扫而空,她对展怀说:“让张亭归去报信,我在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归去吧。”
展怀不想再持续这个话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