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沅轻笑:“谁要和他们同姓啊,不过就是偶合,我们家也真是不利,竟然和个商户同姓。”
她说的大哥,就是霍江。
论起出身,西府是比不上东府的,宅子装潢得也不如东府高雅,但是东府过分冷僻了,她们都是年纪悄悄的女人,谁也不肯意在家里守着个老太太。
霍芷忙道:“杭州霍家现在不是商户了,四姑姑您没传闻吗,就是在功德殿里看到的阿谁霍九,已经有了官身,是从七品呢,也就比进士出身的差了半级。”
但是听了霍芷和霍蓉的这番话,姑侄二人不由得都来了兴趣。
霍芷说话的时候,霍蓉便冒死点头,姐妹俩一唱一和,共同默契。
她从年青时就和区老夫人不睦,西府里三天两端唱戏平话,她是不会来的,次数多了,西府也就不再请她,每次打发有面子的嬷嬷过来,只请霍沅和霍思谨。
霍思谨猎奇:“那如何又请了?”
特别是霍思谨。
她把洗耳恭听,说成洗了耳朵仔谛听,不但没有让人感觉粗鄙,反而感受非常敬爱调皮。
她们从小就是被家里捧在手内心的宝贝,是祖母面前的解语花。
霍思谨不喜好霍芷和霍蓉,嫌她们太闹太多话了,但是却也不得不平气她们,她们总能让听她们说话的人莞尔一笑,不是嘲弄,而是至心肠被她们逗笑了。
区老夫人喜好热烈,家里的女眷又多,不但逢年过节要请梨园子,平时也时不时请了女平话的来府里来乐呵乐呵。
她方才问完,霍沅便撇嘴道:“好端端的官宦人家怎会请她,十有8、九都是些商户,他们有银子,传闻这白水仙合法红,便请过来给本身充充面子罢了。这些商户最是上不得台面了。”
她从小住在庵堂里,她和霍沅不一样,她并不爱热烈,相反,这些热烈的场合,反而给她增加了压力,固然阎嬷嬷很用心肠在教她了,她也很尽力去学了,但是她却仍然感觉很累,每次跟着霍沅出去应酬,她都会感觉累。
霍芷和霍蓉没想到她们随便几句话,便招来霍沅的一通抢白,姐妹俩都非常不忿,正想辩驳几句,便看到劈面而来,霍思谨歉疚祈求的目光,像是在对她们说:“明天是欢畅的日子,就不要再和四姑姑争辩了,算了吧。”
但是她甘愿出去,也不想留在冯老夫人身边奉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