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鬟悄悄回道:“母亲,这件事是父亲安排的,老太太如果有话,能够传父亲来问。”
另一个说:“今儿侯爷能把他请来,已算是极大颜面了,可知现在他等闲不出外头唱戏了?只皇亲贵戚里都阿谀不过来呢,光是晏王世子跟静王爷这两尊神撑腰,就够呛了。传闻前几日静王爷爱他,留了好几天在府里,畅音阁那边儿等听戏的人都干盼着,也没体例,没想到今儿能在这里见到,侯爷公然本事。”
如是又过两日,蓝夫人因毕竟顾虑云鬟,不晓得她在家庙阿谁冷僻处所到底如何,既然宣平侯不肯她亲临崔侯府,她便意欲到家庙一探究竟,如果亲身问云鬟,岂不比从别人丁中密查究竟来的便宜。
就如同本该在两年后的那一天一样的风景,就如同本该在两年后产生的景象大同小异。
赵黼笑道:“好端端一件事,偏你想着很多,且这话又拗口,都要被你弄胡涂了。”
赵黼见她肯说这很多话,声气儿也好,内心早受用了大半,便用心道:“可我是个急性子,你求一求我才肯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