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二十年的端方，如何能临老破了端方？”云鬟也觉着有些奇特，便道：“韩捕头如何说？”
徐志清感喟道：“有几个是刘徒弟的绝版技术，已经是标了绝高价不卖的了。”
云鬟道：“让哥哥见笑了。”
徐志清道：“他也没说别的，只说先前仵作查验过，的确是醉死了的……”
小二道：“无妨事，是我们掌柜交代的，您白叟家等今后常来就是了。”又问云鬟：“哥儿如何不挑一件儿呢？这些都是上好的，打苏杭二地运来的新式样儿，我们本地大抵也只这一家了。”
云鬟看了会儿：“不碍事，既然他故意给了，送归去反不好，就拿去戴着罢。”
这金器行从外头看，倒也不算格外显眼，只不过飞檐雕柱罢了，但是进到里头，便见是个四方天井，中间一面清清莲池，上面浮着几点浮萍，里头有锦鲤游来游去。
实在若放在平时，以徐志清的身份，只要一开口，韩伯曹天然会立即动手调查，不料这一次却不知为何，竟一变态态。
云鬟林奶娘跟旺儿三个在最后，目睹王家那裁缝铺子就在中间，公然门板开着，里头模糊有人繁忙。
露水儿歪头一看，却见金字招牌上写得是“徐记金器行”几个字，露水儿笑道：“看了也是白看，莫非你买得起？”
云鬟因见时候不早，便要告别，徐志清道：“贤弟既然来了，何不留下吃中饭？莫不是嫌弃哥哥？”
两人便起家，徐志清领着她，从里又到了厅内，将那各色金器一一看过，公然班班精彩，样样儿巧夺天工，跟平常那些粗笨货分歧。
如果在侯府里，经常有个犒赏，倒也罢了，可现在是在这新奇处所，无端端怎好收人的礼，林嬷嬷便道：“凤哥儿，我们给人家送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