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现场看了一遍,云鬟便命捕快将尸首运回县衙,现在徐沉舟仍未回。
白清辉道:“告诉他家人前来认尸,再细查他家中之人有无可疑。”
云鬟也看出徐沉舟有些非常:“会不会是因为故交代连被杀,以是有些心神不属?”
等世人去了,白清辉才道:“本来冯朗死的时候,我还当这或许只是一宗平常仇杀案件,是以要详查他的家人。但是从本日看来,杜远士跟冯朗认得,他又是才自冯家吊丧而归便被杀……若说偶合也太巧了些。这竟像是一宗连环杀人案,以是应当跟死者的家人没甚么大干系,叫他们去查问就是了,你不必再走一趟。”
云鬟凝眸想了会儿,道:“是,我漏了这节,这一次死者身上的确并没留下凶器。”
白清辉看着他:“徐捕头?”
徐沉舟转头同他目光相对,道:“先前我出县衙的时候,县令说,杜远士的死,只怕并非结束。”
罗添渐渐地瞪大双眼:“你的意义是,凶手还会再杀人?还要杀谁?为甚么要杀?”
四目相对,罗添如有所思道:“我懂了,你是问我,他们的死是不是跟当年
徐沉舟放手,猛地后退两步,雨声哗啦啦涌上来,仿佛将他淹没此中。
墨客因而抬头朝天,雨水哗啦啦地涌进他的眼底,口中,他却一动不动,已经有些浑浊失了光彩的双眼直直地望着头顶灰蒙蒙、乱雨如箭的天空。
徐沉舟并未几话,只熟门熟路地往内,未几时来至内宅,里头早有小厮通报了,就见罗添披着一件石青色缂丝外袍,眉眼带笑,迎了出来。还未到跟前儿,先笑说:“徐爷,今儿是哪阵风吹动您的台端?”
两人说了会儿,就闻声外头脚步声响,门口人影一晃,倒是徐沉舟*地走了出去。
此中一个捕快道:“死的是杜远士杜公子,也算出身书香世家,只家道中落,他本身倒是个有些才学的,看着脾气也好,不似是个能跟人树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