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崔侯爷一听,神采便有些变了,结结巴巴问道:“就、就是此人?”
白樘跟浮生便留在营中用饭,浮生吃了两口,昂首说道:“今晚四爷为何不承诺留在素闲庄呢?人家那样苦苦挽留了,何况我还没见到凤哥儿呢。”
白樘道:“甚么人竟如许大胆?”
杜云鹤又一笑道:“我晓得,这回相爷单派你过来查办,只怕也想看你的言行罢了,我不会让你再落怀疑,毕竟十年前已经欠了你一条命了……”
杜云鹤道:“目下猜想,多数是花启宗昔日的翅膀……”
白樘正漱了口,闻言道:“担忧?”
这些犯人只要在军中才安宁,极少有严峻变乱呈现,故而朝廷才对此次逃狱事件如此正视。
白樘见他如此“美意”,只得随口承诺就是了。
杜云鹤低头想了会儿,道:“是,现在尚未查清,只怕另有人从中反叛也是有的。”
白樘道:“他年纪虽小,人却机活络锐,且后生可畏,多历练历练些是好的。”
白樘随她走了两步,忽听身后云鬟乱嚷了一句甚么,白樘转头,却见她又温馨下来,只眉心锁皱,显得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