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不看还罢了,一看之下,便“啊”地尖叫起来。
一起从沧州,到了津门,再进了京畿……一件案子,竟牵涉了三个处所,两条性命,外加一只狗儿。
云鬟早放下帘子,将身子贴在车壁上,昂首悄悄地呼气。
云鬟见晓晴这般,忙过来将她扶起:“如何了?
忽地有人说:“那戒珠寺一事呢?但是至善禅师切身经历的。”
常管事笑道:“那里那里。”
是以京兆尹忙叫人去吏部找人,一探听,才晓得去了浙东会馆了。
云鬟呆呆看着,无妨这常管事又念叨说:“但凡是京内出了性命案子,亦或者那里发明了知名尸首之类,这位参军,向来不惧那些可怖可爱的景象,非要亲身去看呢……传闻每次看过,都会大病一场,下次却仍旧要第一个赶去看……你说这是不是怪的很。”
让云鬟在八仙桌前坐了,就把先前沏下的香茶捧来,给她倒了一杯。又站在身后悄悄地捶肩,说:“这屋子倒是好,我偷偷地去看他们别的人的居处,都不似主子这件屋子宽广敞亮,还是独院儿呢。”
云鬟从车窗上往外看,却只瞥见一道灰红色的人影,同几个公差急仓促往前,看方向,恰是要出城……往沧州去似的。
恰好赵黼早跑的不见人影,要详细再问也是不能的。
只看在兵部主事痛失亲妹的面上,京兆尹便马上发信,让沧州府把尸首运往都城,又问那陪着赵黼同业的少年乃是何人。
正说话间,就见几个京兆府的人,骑马奔驰而过,常管事忙咬着舌尖不敢吱声。
实在就算赵黼在,京兆尹也有些打怵这位主子,不大敢劈面相问。
未几时回到了会馆,常管事亲身带了入内,道:“住处已经都安设安妥了,就在锦华阁那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