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王便将白樘查到蔡力之事,循着而去御苑,遭受贪吃,又赶上火袭、性命攸关的事一一说了。
只因撞碎了手骨,那些骨头若不答复原位,长不好的话,便是一辈子的事儿,且又有天子的号令,是以世人战战兢兢,不敢分毫怠慢。
静王见恒王似有些醉意,便道:“二哥本日未曾出门么?”
本来先前赵黼跟静王说话之时,蓦地间便想起一件要紧大事,是以才不顾统统地飞马入宫来。
一语未完,就见外头有内侍急
正天子因看了一下午的折子,便有些困乏地在龙椅上打盹。
恒王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你本日的情,我心领了。只是……流露口风给涛儿一节,望你帮为兄一个忙……不要奉告别人。”眼中透出一抹殷切。
静王站起家来,向着恒王行了一礼,道:“如有些讲错获咎,还请二哥包涵。我去了。”
赵穆沉吟半晌,又说:“我实在另有一件事想问二哥,这蔡力先前从大理寺退职,便投奔王府门下,按理说他并没有门路再进御苑……此事既然二哥不晓得,那么……府内其别人可知不晓得?”
恒霸道:“你不敢,那内心可也如此想的。不然,你为何会特地过来?”
话说静王来至恒王府,恒王爷传闻,亲身出迎。
恒王不由嘲笑道:“我晓得了,你莫非觉得,这件事跟我有关?”
两人便在厅上对坐,宫女奉茶,恒王爷吹着茶,淡淡问道:“你今儿如何得闲来了?”
与此同时,在皇宫当中,赵黼趴在榻上,中间儿几个宫女,高挑银灯,照的殿内如白天般,两三个太医,或站或坐,正细细地看他的那只手。
赵黼来到门口,探头瞧了一眼,便把首级寺人抓住,问道:“公公,先前圣上跟我说过的那件事儿,如何样了?”
王公公笑问:“世子只顾焦急,老奴痴顽,究竟是甚么事儿啊?”
恒王怔忪,眼神闪动不定,听罢静王所说便问:“你特地来,就是为了跟我说此事?”
恒王皱眉想了半晌,点头道:“我竟几近都不记得此人是谁了,又怎会晓得他几时去的御苑,又怎会豢养出那劳什子的贪吃?当初贪吃横行的时候,我可也是吃惊匪浅。若跟我有关,我又何必担惊受怕?”
王公公闻听,马上端庄道:“这倒是圣上心底的头一件大事,又岂会半分儿戏?圣旨都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