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行回过神来,浑身热血沸腾:“师叔,本来端的是女娲娘娘神旨。”一时之间略微停歇了些对清尊的不忿之心。
秀行道:“师叔你说,我会不会就是他要等之人呢?”
秀行道:“天然晓得的。但凡是非人升仙,便要经历诸般天劫,历经三重天劫后,便可升仙,若再要成大罗金仙,便再应三重,要成正神,还须三重,只是很多人熬到升仙便是了,历经天劫而成正神的精怪,极少才有……如何?”
秀行惊得色变,伸手捂住嘴,惶恐看它:“你、你是神威如岳?你如何变成这幅模样了?一只猫!”脑中缓慢在想,“莫非你的元身就是一只猫?一只猫竟然也能修道,且修成这幅模样,真是可贵……”
秋水君望着她晕红的脸颊,暖和一笑,道:“不过是闲谈小事罢了,不必介怀,好啦,快归去罢,迟了留意神君要怪责你,且记得,千万不成率性违逆,要服从清尊的话,他自不会难堪你。”
秀行传闻这些奥妙,心中思忖半晌,毕竟又道:“但是,他毕竟也是妖,虽说有护教之功,但封为神君,是否有些过分?”
秀行皱眉,摸摸头皱眉自忖:“莫非我是不普通么。”
秋水君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回身复行。
灵猫浑身的毛微微竖起,大声叫道:“无知丫头,若不是方才吾吓退那些人,你会赔得更多,不知感激,反而歪曲,吾要奖惩你。”
非常地情感颠簸,引得周遭虚空之风荡起,吹得花树上花瓣纷舞,洋洋洒洒坠下,当空竟旋舞起来。
秋水君闻言却笑道:“秀行你说的,倒似如神君所言。你有不知,当初掌教要奉清尊为神君之时,神君也是不肯,只说本身是受不了那麝精身上的香味罢了。”
秋水君面色一沉:“灵崆,九渺山的端方莫非你都忘了么?获咎了神君的结果如何,我想你不会想要尝尝。”
“这是吾的银子。”灵猫转开首。
秋水君双眸当中透出深思之色,望着秀行。
秀行喃喃道:“妖便是妖,又怎能秉公称神呢?”
灵崆顿时便蔫头耷脑:“总要提他,哼,看来清尊的面儿上,就饶了这丫头。”
秀行道:“是师叔你杞人忧天啦,唉,我现在只盼能相安无事,熬过三年去,然后大师其乐融融,分道扬镳,并且……”
灵猫哼道:“吾就是晓得。”
秀行望着他腐败双眸,心中出现那隐在面具以后的金色流浪眸光,便道:“上回我说神君是妖,师叔你说我说得又对,又不对,我不明白,可否就教?”
秋水君转头看她,道:“何事,你但说无妨。我如何说也比秀行你大几岁,能为你开解的,自是情愿。”
秋水君道:“此中天然另有启事的。神君同普通妖物分歧。实在,若提及法力跟修为来,神君恐怕比很多金仙更胜一筹,封为‘神君’,不过也只是一个名号,他自家实在并不在乎,但说实在话,这称呼他确是受得起的。”
秀行俯身去挠那乌黑的猫肚子:“把我的银子吐出来。”
秀行望着他,道:“莫非就没有一个对师叔动心的么?”
秋水君道:“那你又可晓得,神君已经历经了多少重天劫了么?”
秀行哼了声,道:“我只是感受我极讨厌他……”忽地又哭丧着脸说道,“且他也极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