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辉一笑,道:“同你说过了,很没甚么可骇,比如……你觉着那牡丹开的可好?”
现在盖捕头过来号召,仵作拱手做了个揖,随众去了。
赵黼在旁回神,便接茬说道:“你的意义是,正因为底下埋着这尸首,故而这花儿才开的更超卓?”
云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劈面,恰好那女孩子也看向此处,因是认得的,便向着她略一点头,又拉了拉中间一个圆脸儿的女孩儿,众女便随之蹁跹去了。
白清辉扫他一眼,道:“没甚么。”
但是致命伤却一时看不出来,便叫了盖捕头,让清算尸首,先带回衙门再细细勘验。
仵作道:“学院中的人说是上个月不见了人,看他的衣物等,也似不出两三个月。”
赵黼听又是一个“没甚么”,不由笑了起来,便顺势靠着柱子坐在雕栏上,将腿竖起,脚踏着雕栏,抬头看天,如有所思。
他如此,不过是因心虚或者有些心慌罢了,倒是有些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