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手心都出汗了,他一个处男,现在还能奉告本身沉着已经实属不易,只见他满头大汗,心道这本钱主义毒瘤的引诱太大了,赶紧唱道:“啊啊啊,美色都是过眼云,啊啊啊,酒肉都是穿肠肉,啊啊啊,唯有佛法永存世啊,哪来妖孽动我身。”
你还别说,这歌还真有点儿结果,小五越唱越来劲,越唱脑筋越腐败,唱了一会儿,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小五默念咒语,双眼一黑,下一秒竟然呈现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宅子里,看模样还与电视剧里的青楼非常类似。
“客长......”海棠掩嘴暗笑,看着不竭挣扎的小五,笑道:“我这就来吸你的、哦不对,是来奉侍你了。”
这整座山海苑仿佛俄然扭转了起来,小五浑浑噩噩,也不知如何,竟然来到客房,等他再复苏过来,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海棠正坐在屋子当中的小桌旁,缓缓的往下脱衣服。
“卧槽!”小五哀鸣一声,这鼻血直接就流了出来,“你特么快把衣服穿上!”
“客长~”海棠悄悄的叫了一声,“奴家这就来了!”
小五此时暗叫糟糕,想要起家却没有体例,就仿佛这床底下有人拽着本身不让本身起来似的。
小五心道不消你说我也晓得,她再叫两下老子就要支帐篷了,还驱个毛鬼啊,当下画了个安魂符,顶在本身的额头,跟海棠又来了个头顶头。
“啪”的一声大响,海棠的右半边脸立马就肿了起来,但是她却诡异的笑了笑,双手往虚空一抓,仿佛抓着床单似的,咬着嘴唇又是“啊--”的一声。
好象是回应小五的设法似的,海棠的叫声猛的大了起来,然后他的身子猛地绷直,垂垂悬空而起,身子在半空一阵前前后后的,就仿佛...就仿佛她的身下有一张看不见的床似的,而她此时正躺在床上不晓得跟甚么人亲热。
海棠一愣,随即笑道:“客长!您真是谈笑了,海棠不是一向在这儿吗?何来醒与不醒这一说?”
海棠一愣。
海棠听了,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只见她愣了半晌,掩嘴暗笑道:“客长你唱的真!好!听!”说罢把头埋到小五的耳边,悄悄在小五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小五脑筋里“嗡”的一声,这半天的《佛之歌》算是白唱了,海棠这一手给他弄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脑筋都不听使唤了,更别提甚么神清气爽了,当下只好趁着脑筋里另有一丝腐败,大喝一声:“海棠!你还不醒来!”
小羽士说完,喘着粗气,手起刀落,换了个手臂,又开了个口儿。
这首歌是之前老爷子的一个行脚僧朋友教给他的,那名和尚小五的印象很深,因为这货从不按常理出牌,背着把吉他满天下的走,还把大悲咒给编成了歌曲,关头还特么挺好听的,以是这个《佛之歌》小五记得很清楚,以是赶紧唱了几句。
就在小五不晓得说甚么的当口,世人中一向昏倒着的海棠俄然张了张嘴,收回一声嗟叹。
“呵呵!”海棠笑了笑,一下子坐到小五的中间,柔嫩的身子靠了过来,拿起小五的手用力的往本身的身材上一放,“客长,你说,这究竟是不是真的。”
“卧了个大槽!”小五尽力的不让本身把重视力放在手心中传来的暖和上,而是大声喝问,“你说这就是实在,那我问你,你这是何年何月?是哪朝哪代!你能说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