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二苗一瞪眼,道:“他是谁,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晓得他是谁?”
“哦?这么说,你还是劫富济贫的大侠啊?”丁二苗借坡下驴,转脸看向顾子轩,问道:“是不是如许啊,顾大神?”
“人家家里烧的一点点纸钱,却被南门无恙强行夺走,那些亡魂,该有多么不幸?”
丁二苗翻开背包,取出紙符,把南门无恙给放了出来。
丁二苗踌躇了半晌,然后说道:“好吧,既然南门兄弟也是行侠仗义之辈,那此次,我就不究查了。哈哈哈……”
说着,丁二苗一挥手,收了南门无恙身上的压鬼符咒。
南门无恙完整急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举手向天,道:
南门无恙仓猝说道:“丁大师别曲解,我向来只抢大户人家,那些不幸鬼,偶然候我还布施一点。”
“哈哈哈……”丁二苗放声大笑起来,道:“我如果先斩后奏,把南门无恙给灭了,然后去秦广王那边领功,会如何样?”
然后他又转脸看着顾子轩,牢骚道:“顾子轩,你也不给我说点好话,求丁大师放了我?”
顾子轩一愣,不晓得该说甚么。
直接放了他,他今后必然放肆放肆,说不定还会找本身报仇,或者在阴天子面前告本身的黑状。
顾子轩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就是如许。劫富济贫,劫富济贫。”
丁二苗微微一笑,沉吟着说道:“但是……,民气隔肚皮,鬼心最难测啊。”
“啊?你还叫他給你推车?”顾子轩一拍额头,道:“好哥们,你这回玩的有点大了。你晓得南门无恙是谁吗?”
“我是阴司阳间承命人,逢鬼必捉,是我的职责。再说了,你在人间掳掠,也是一桩大罪,不能如许就放了你。”
听口气,看神采,仿佛南门无恙也挺惊骇他姐夫的。
但是如何放,也有学问。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我姐夫也不晓得。如果给他晓得了,我大罪难逃。丁大师,求求你高抬贵手,大师昂首不见低头见的。今后你如果去冥界办案,酆都城里,鬼域路上,我随时听候调派。”
操,这算是赤果果的贿赂吗?
我太阳的!
丁二苗一呆,点头说道:
“是啊,我抓了南门无恙,如何了?我那天三轮车没电,还叫他给我推车来着,如何,你熟谙他?”
“他哪7◆,里是滞留人间,清楚就是从鬼门关溜出来的。南门无恙和我一样,好赌,常常输的当裤子,然后溜回人间找点外快……”
“你认错了,我不是甚么南门舅爷。”南门无恙蹲了下来,把一颗脑袋夹进裤裆里,嘴里含混不清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