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酒喝到了快十一点,司亮最后举起杯说道:“最后这一杯酒我敬大师,相聚就是缘分,喝完这杯我就走了,今后有机遇我们再聚”,说完一口干了。
最后就问司亮这事该如何办,司亮一摆手,把人接回家吧,这类病在这里是治不好的,也不能在病院里作法吧,还不被人当精力病抓起来不成。
司亮本年刚二十一,个头比我矮点未几,算起来比我大两岁,但是站在一起他却显得比我还小。司亮从小也是没如何读书,十来岁的时候被一游散道人收做了门徒,学了几年也学了些本领,师承何门何派他没说我也没问,分开徒弟后就单独一人出来闯荡,一两年来也闯出点花样。
年青人叫司亮,故乡是沈阳的,离我家固然远点但也算是老乡,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嘛,话天然也就越聊越多。
司亮说完话不怀美意的看着我,我也喝的很多,拿着串具名扣着牙,“长这么大还没有我不敢去的地儿,你就说想玩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