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戚家里出了点儿事,明天来不了了”。
从喇叭沟返来后肖部长立马安排人将我送到病院去医治,幸亏身上有灵种护体,在病院没住几天我便回到家中疗养,这期间把我爸妈吓的不轻。
老戚、老何另有老白是这个蹲点的盘主,小卖部是老戚家开的,由儿子和儿媳妇照看,老何和老白与老戚是街坊,平时没事就在这里下棋打发时候。
我试着走到边相沿手去推黑铁链,但是手刚打仗到链条就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反弹了返来并带有一种灼伤的痛,不像是肉感的痛但又描述不上来是甚么感受,就像是大脑传来一种疼痛的信息但身材却感受不到。
我细打量四周已经不是之前的阿谁冰洞,现身处在一个近似圆形的笼子内里,四周一道道粗黑的铁链泛着黑气交代锁成一个大圆场,而内里则满是黑黑的雾气,底子看不清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