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池良俊又惊又喜,大声叫喊了一声。
宜阳不答反问:“安排你做的事,你可还记得?”
宜阳悄悄一笑:“傻瓜,父皇与我活力不满是为了此事。他白叟家只钟情于懿慈皇后想必你早有耳闻,鲁王不知从那边寻来一个女人,仗着与懿慈皇后有几分神似短短时候封妃荣宠。看着她,我便不自发地想到了我母妃,说句不孝的话,当初她也是沾了懿慈皇后的光才得以攀龙附凤,本来统统相安无事。直到厥后,我父皇自齐州起兵,夺了帝位,我母妃与我一道由人护送至京,她当时身子已不大好,以往若在齐州,我父皇定是日夜保护在她床榻,可到了信都,懿慈皇后便在面前,我父皇眼里哪还容得下我母妃。没多久,我母妃便遗恨去世了,好笑的是,她垂死之际,我父皇仍旧守在碧云寺里祈求一见。”
两人相互敞露心扉,吃了饺子,洗了碗盏,恰闻屋外烟花声高文,一道踏出门外,席地坐在院中。
左挑右捡,别了枝饱满清丽的梅花,递与宜阳,笑道:“过几日,我不能前去送别,此物可代柳条,见它如见我。”
池良俊的车驾践约停在街口,他正晃着两条腿,几次点头昏昏欲睡时,车帘不知被何人翻开,钻出阵阵冷风,冻醒了他。
转过身去,一面包饺子一面问道:“我还未及问你,你是如何出去的?怎地……弄成了那副模样。”
鱼传尺素,驿寄梅花。
面皮是新奇的,肉馅是才拌好的,热水滚烫,一会儿的工夫便可盛碗了。
她却不知,陆禾闻言,内心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管如何,她向来不是情愿拖累别人的性子。
宜阳正想将热乎乎的饺子端走,却被陆禾拦住了,只见她两只手指先试了试碗沿的温热,又寻来一匹洁净的手巾,包好瓷碗的四周才端到了木桌上,拉了张木凳,递给宜阳一双筷子与一支汤勺,对她道:“你先吃着,如果不敷我再煮给你吃。”香味扑鼻,卖相却只能算得中下品次,瓷碗也粗陋得很,陆禾顿了顿,歉意道,“彻夜不知你会来,这个时候也不知四周的酒楼是否另有席位,吃不惯的话你固然说,我……我出去买合适的菜肴。”
“如此,我才放心些。”
粗陋狭小的灶房里,一张张面皮已擀制好,架在灶台上的铁锅里沸水咕咕冒泡。
又拿出一只瓷碗,舀了新奇的鸡汤,蓦地腰间被人悄悄抱住,耳畔传来宜阳猎奇懵懂的声音:“就一碗?我们一块儿吃?”
在掌内心摊好面皮,用筷子团好肉馅,面皮边沿沾上少量水,手指捏压出精密相间的斑纹――这般统共包了十几个饺子,陆禾将它们一一下锅了。
“为何见它如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