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姑甚是霸道,也不盘道,也不报名号,像是与三人有甚么深仇大恨普通。上来就放对,连着去抢冰坨,谁晓得是甚么人?在她呼喝之下,两个女子齐的抢上,占有冰坨摆布方位,殷利亨此时体力也规复了些,大怒对那道姑道:“老乞婆,来接你家道爷一剑尝尝!”剑芒闪动迎了上去,林麒向前一动,却被那最小的女子闪身拦住。
正自惶恐,却觉身后有一道寒光闪过,道姑仓猝躲闪,抓着他的那股大力一下消逝,殷利亨直直地摔在了地上。他摔得灰头土脸,浑身还是说不出地疼痛,翻身而起回过甚来,却见林麒提着尺子正站在他边上,面sè凝重。
说也奇特,老道姑脱手,身边的两个女子却不上来互助。自视甚高,与林麒和张青山对峙,林麒量天尺划出,老道姑也晓得短长,闪躲开,脸上怒容更胜。大声道:“老四,小七,去将那不幸女子抢返来,万不能让这三个贼子到手。”
呼和喊叫中,被叫做老四的绿衣女子脸sè一红,张青山倒是恍若未闻,行走江湖,最要不得的就是脸皮,特别是不占上风的时候,归正他张青山也不靠脸皮活着,或是能将这女子从正道上拉返来,那也是功德一件。
女子不动,是因为张青山不动,她要守住冰坨就要防备张青山,本已筹办好放对,却没想到张青山笑眯眯的对着他温言软语,心中一动,却见张青山渐渐悠悠,闲庭漫步般朝着她走了过来,顿时愤怒道:“要说就说,原地站着就是,靠近了干甚么了?”
张青山笑道:“不依便不依了,那也没甚么打紧,来来,咱二人说说话,将这曲解解开就是,也用不着舞刀弄枪,打生打死的……”说着话可就是越来越近,绿衫女子手足无措,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呼”地一声,殷利亨跃起了有五尺许,道姑一臂已从他脚下掠过,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道姑的左手又已猛地向他抓了过来。殷利亨得张三丰真传,身法顺极而流,也未几想,一脚已飞出,踢向道姑面门。只消她一闪,这一抓天然抓不到本身了。哪知这道姑底子不躲不闪,还是直直抓来,殷利亨的脚先踢到她脸上,“砰”的一声,如同踢中了一块巨石,道姑浑若不知,已一把抓住了他的小腿,殷利亨只觉像是被一把铁钳夹住普通,上面的高深身法再用不出,一下便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