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倒是大喜,道:“我们这些人中,无有神力者,我还揣摩让谁来用这铁锥,有了虎头,但是又去了一件烦恼。就是不知虎头掷的可准?”
说了这么多,朱元璋最体贴的还是林麒这一支奇兵,林麒沉吟半响道:“国公,依我看,我这一支人马,仍做奇兵之用,陈友谅不将人头鳌水猴子放出来,毫不轻动,计谋安插我是不懂,但我看来,陈友谅手中的人头鳌和水猴子就是他手中的利剑,不到关头时候,他不会轻用,但只要他动,我便出奇制胜,逼他于绝地当中,如此才可奏奇功。不让他有翻身的机遇。”
林麒展开眼,洞中乌黑,只要点点星光撒出去一点光芒,黑暗中几双眼睛都瞧着他,林麒适应了一下暗中,就见周颠,冷谦,佘铃铛,殷利亨都在,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都来了?”
冷谦道:“国公可分兵扼守鄱阳湖与长江交汇口处,先断其退路;集合兵力,巧用火攻,歼其主力,后水陆截击,全歼陈军于突围之际。可奠定此战之胜!”
朱元璋固然心中孔殷,却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问林麒:“林兄弟,事情可都办好?”
青蛟骇了一跳,虎头一身煞气,真如果被他吃了,就是个魂飞魄散的了局,甚么都完了,目睹虎头盯着本身,一双眼睛冒出蓝光,真似饿急了一样,有这么个怪胎在,迟早得成了他口中的吃食,青蛟仓猝道:“附身,附身,从速附身!”
青蛟无法化作一团黑气缠绕在羽箭之上,林麒将手中黄符朝羽箭上一抹,但见羽箭箭杆上面闪现出一条青蛟形状来,张牙舞爪,角目狰狞,直如活物普通。
佘铃铛道:“铁锥早就取返来了,路上倒也无事,就是那玩意太重,谁也利用不得,只要虎头挥动如草,呶,不就在角落。”
林麒扭头去瞧,见黑乎乎的铁锥温馨的躺在山洞角落,虎头见林麒去看铁锥,从他怀中蹦跳出来,上去抓起铁锥,摆布手掂来掂去,真如挥动草木普通轻松,但他身边的佘铃铛倒是吓了一跳,仓猝躲得远些。
佘铃铛笑骂,冷谦点头,周颠没反应,殷利亨道:“说这些个没甚味道的话做甚么?待我们有事了,你也不会袖手旁观,这酸气你去朝别人使,可别用在我们身上,行了,别扯那没用的,从速去找朱元璋才是闲事,他正焦头烂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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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这番推心置腹,也没希冀林麒能提出甚么建议来,不过是表白正视林麒罢了,却没想到冷谦目光竟是如此透辟,忍不住哦的一声道:“以先生看,该如何是好?”
本是应许之举,却不料青蛟怪眼一瞪道:“干甚么听你小子的?好不轻易出了阴曹地府,咋也让我老青痛快几天,待上了疆场我在凭借箭身上不迟。”
林麒道:“幸不辱命,总算统统安妥。”
朱元璋松了口气,道:“好,好,不瞒你说,陈友谅逼迫的太紧,委实有些吃力,林兄弟如果再不返来,战事也拖不得了,幸亏及时赶回。”说着带着林麒到结案边,指着洪都道:“陈友谅六十万雄师,围攻洪都,久攻不下,军心士气已堕,若我此时率军援助洪都,陈友谅必定掉头迎击,我看决斗就在鄱阳湖上。不过陈友谅势大,战船宏伟,我军战船不如,此是缺点,我也正在踌躇,是不是在鄱阳湖与他正面对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