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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麒呼喊,几个女子娇笑着靠近,长袖一摆,做出个起舞的姿势,萱儿神情庄严,伸手弹奏,一个前奏弹得行云流水普通,接着歌声响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既然都是骚客,就要喝酒,林麒挥手让那几个女子返来,整治酒食,就在山谷当中摆上酒宴,借着轻风朗日畅谈起来,林麒没甚文采,话说的少,主如果无相与两人胡侃,聊着聊着,无相就聊到了歌赋上面,这也是林麒来时特地叮咛过的。
文人雅士,爱的就是这个调调,林麒这几句话倒也说的顺溜,赵磊固然腿肚子抽筋,还是强作平静,抱拳道:“在……鄙人岳山赵磊,这位是我老友方剂墨,与我是故交,偶听得此处有一山谷,秀美非常,相约出游,没想到赶上了朱紫。”客气了几句,赵磊拽了拽方剂墨衣衫道:“方兄,方兄,怎地不说话,但是失礼!”
子衿是无相挑的曲子,林麒还听得明白,方剂墨念的这个,可就懵懂了,伸手拽了一下无相,无相晓得他读书少,凑到他耳边道:“歌是诗经中的静女,出自《诗经?邶风》,粗心是,高雅的女人真斑斓,约幸亏城边的角落里等我。却用心躲藏起来,惹我挠头又盘桓。斑斓女人真都雅,送我一支小彤管。彤管红红的收回闪闪的亮光,爱好你的斑斓。从郊野采来茅荑相赠送,确切又斑斓又出奇。不是荑草真的美,而是美人送我含爱意。”
林麒面带浅笑,抱拳施礼道:“鄙人东海沧浪君,携小妹与老友云游天下,到了此地,见这里山花烂漫,水清,山翠,端的是好处所,忍不住停歇脚步,盖了两间茅舍,本日见到二位公子,心中惶恐,莫非是私家处所?若真如此,鄙人这就分开……”
说着话端坐到草地上,抱着瑶琴,秀眉一扬,林麒笑道:“慢着,如此良景,怎能有歌无舞,伸手朝那几个女子招手道:“来来,陪咱家蜜斯舞上一曲。”
诗是无相帮着挑的,倒也合适萱儿此时的表情,唱的也是百转千回,情真意切,配着几个女子的长袖偏飞,当真有那么一股子风骚干劲,萱儿一曲唱了,方剂墨的眼睛已经直了,喃喃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躇。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几个女子都是些个花草成精的,也不晓得河伯从那边请来的,俱都是些个艳美无双的人物,却又都比萱儿差上一筹,天然也就抢不了萱儿的风头,也真是难为了河伯,下了如此大的工夫,真是个不幸天下父母心。
林麒看着萱儿进了茅舍,呵呵笑着对方剂墨道:“小妹自小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无一不通,自视甚高,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此年纪还未嫁人,常说嫁人就要嫁个才子,才不负此生,家父与我也是为她的事操碎了心,本日小妹见到公子,竟然情不自禁的说出了愿得一心人的话语,想必是看上公子了,方公子,不晓得可曾婚配?如果没有你和小妹倒也是一段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