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麒见他俩摔得五迷三道的还是恨不得吃了对方,无法点头,事理是讲不通了,昂首瞧了瞧,见右边有一颗古树参天,十几丈的间隔,枝杈繁多,双眼一亮,大步走到叶赫达尔根的身边,右手提溜起他来,叶赫达尔根倒也硬气,虽不知林麒要对他做甚么,倒是半句也不告饶,任由林麒拎着,林麒拎着他又走到布库里雍顺的身边。
林麒看着两人脸红脖子粗的相互瞪眼,若不是在树杈上,怕是又厮打起来,忍不住苦笑,不过就是这么点家长里短的小事,你说我好话了,我说你好话了,至于性命相拼?北方蛮族当真不成理喻。
林麒笑道:“只如果关于人参娃娃的我都想晓得,你就重新提及吧。”
林麒朝着中间一颗大树指了一下。喊了声疾!咔嚓一道惊雷落下,将那古树劈中。燃起火光,林麒衣袖一甩,体内阴阳图扭转,一股纯阴之气扫过,又将火光煽灭,雷起雷去,不落陈迹,林麒露了一手,笑眯眯的瞧着趴在树枝上面神采惨白左摇右晃的两人,笑道:“现在我的说的话,你俩该听了吧?”
林麒目睹两人还是忿忿难平,就晓得这誓词也当不得个准,但他也实在是懒得再管两族的恩仇,咳嗽一声,笑着问叶赫达尔根:“现在来讲说人参娃娃的事。”
两人抱着树杈,晃闲逛悠的如同坐船,昏头涨脑的,听了林麒的话,倒是谁也不言语,都在等对方先说,林麒愤怒道:“老子没时候跟你们耗下去,更没时候管你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明天我就霸道一回,我说两边讲合,那就是媾和了,谁如勇敢不听,信不信我灭了你们一族?”
两人低头向下看去,但见上面人都小了很多,要掉下去,必死无疑,脸上都暴露惊骇神采,仓猝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林麒问道:“呼伦的嫂子就是叶赫部的,两族能连亲,申明不错,怎地就非要闹个你死我活的?”
林麒提起话头,叶赫达尔根立即就是怒容满面,瞧着布库里雍顺,道:“之前两族确切不错,我叶赫部对鄂漠辉三姓也甚是照顾,平常他们缺粮少衣之时,但有相求,我叶赫部都是慷慨互助,但是鄂漠辉三姓的呼尔哈吉打了绝户猎,招惹了是非不说,竟然还在背后说我的好话,布库里雍顺,你是不是说过我叶赫达尔根是个没脑筋的人,就晓得蛮干?这是不是你说的?”
本觉得两人立即就会立下重誓,却不料两人哼哼唧唧的瞋目相视,倒是谁也不开口,林麒愤怒伸出脚来,踹了踹两人趴着的树杈,两人惊呼连连,仓猝立下誓词。
“我酒刚醒,瞥见娃娃就想让儿子去部族里问问看是谁家的孩子,我那婆娘却看出了不对,这孩子白白嫩嫩的不说,抱在怀里竟然没甚么重量,并且长了两条乌黑乌黑的长胡子……”
林麒笑道:“这就是了吗,都是七尺高的男人,又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非要搏命拼活的,不如如许,你两人一起立下誓词,今后不再相争,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林麒笑道:“下去你不奉告我了,我莫非还能逼迫你不成?就在这说,说完了就放你俩下去,不说咱就在这待上两天,健忘奉告你俩了,我静坐的工夫很深,此地又是风景大好,恰是合适盘膝打坐,你们信不信我盘膝打坐的工夫短长?我猜你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