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赫达尔根一问,竟是问的布库里雍顺哑口无言,随即也大怒道:“你叶赫部对我鄂漠辉三姓就没安美意,一向想着兼并了我们,莫非我就不晓得吗?何况你叶赫部与别的部族大战,那一此我鄂漠辉三姓没有出兵?你在背后一向说要兼并了我们,还说我布库里雍顺不过是个野种,都不晓得亲爹是谁,是鸟蛋生出来的,你有没有说过如许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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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麒笑道:“这就是了吗,都是七尺高的男人,又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非要搏命拼活的,不如如许,你两人一起立下誓词,今后不再相争,我就放了你们两个。”
女真人道格直率,脑筋不如何转弯,教唆的两族肝火冲天,非常抵触了几次,几个月前,两族又斗了一场,布库里雍顺射了叶赫达尔根一箭,射穿了叶赫达尔根的胸膛,本觉得他死定了,却未曾想又活了过来,至此,两族结下了深仇大恨。
既然已经管了这事,那就管到底吧,林麒无法对两人道:“不就是些小事,又没有杀父夺妻的深仇大狠,说开了也就没事了。如许吧,我做个和事老,你俩都给我点面子,就此揭过那些过节,两家情愿来往就来往,不肯意来往离得远些就是了。”
林麒见他俩摔得五迷三道的还是恨不得吃了对方,无法点头,事理是讲不通了,昂首瞧了瞧,见右边有一颗古树参天,十几丈的间隔,枝杈繁多,双眼一亮,大步走到叶赫达尔根的身边,右手提溜起他来,叶赫达尔根倒也硬气,虽不知林麒要对他做甚么,倒是半句也不告饶,任由林麒拎着,林麒拎着他又走到布库里雍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