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不是村里的,也不熟谙,林麒不懂他为何搭话,没好气道:“你姓谁名谁,管我的闲事做甚么?”
林麒也感觉是这么个事理,听到有这么个去处也不在哭,揉了揉眼睛,想要伸谢,再一睁眼,那男人早就没了影子,林麒愣了一下,觉得是有高人指导,也没放在心上,回身进了家门。
这两种邪物极其残暴,碰上人,只如果落单的,上去就咬,如果人多也会偷偷咬上一口,有的被当场咬死,就进了狗嘴鼠肚,如果幸运跑了的,感染了狗嘴,鼠牙上的尸毒,也活不过三五天去。
说是无主之地,实在就是个乱葬岗子,当年老王居住的那座城隍庙,没了人打理,也早就塌了,只剩下一个地基还在,剩下的就是漫山遍野的孤坟,骸骨。以往这里埋了人还都有个坟包,可现在十里八村死的人不计其数,有的人家死的绝户,连挖个坑的人都没有,就都扔到了这里,任由狗咬蚁啃,惨不忍睹。
林麒恍然不知,正哭得悲伤,猛听前面有人问:“这位小哥,怎哭的如此惨痛?”
胡三爷脸上闪过丝诡异笑容,开口道:“你这孩子倒也孝敬,我就给你指条明路,拐子河村外老城隍庙上面,那一片是无主的处所,这里容不下你父母,不如就葬到那边,气候还不很凉,老是这么放着也不是个事,还是入土为安的好。”
却没想到这些邪物惊骇林麒身上的聆听玉件,对他视而不见,可这狼是个活物,也没吃过死人肉,身上没甚么邪气,可就不怕林麒甚么,目睹这些个狗见面,掀尸鼠,对这活物没甚么兴趣,再也按捺不住扑了过来。
耳听得那狼嗖嗖就到了身后,林麒一咬牙,晓得没了退路,伸手从门板上抄起筹办挖土的铁锹,大喝一声:“老子跟你拼了!”